安佑武看向一边高高在上的治安队长王邦帅,人威武挺拔,正跟趴在身上的姐妹较着劲,等着谁先说不行。
“想要尝一口是吗?这雷子比你家婆娘怎么样?”打疼手的安二狗,注意到安佑武的眼神,直勾勾地看住小姐白嫩的背,润得没有一块瑕疵。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动物,谁能抵挡得了这种犯精虫的事,遂一副吃定了安佑武的姿态。
安二狗高高在上,喊过来一个姐妹,人有些腼腆,矜持地插着手,拦住没有遮盖的上半身。
“手拿开!”安二狗骂一句,扯了她手,晃着两个沉甸甸在安佑武的面前,馋着他。
转而又笑嘻嘻地蹲下,揪起安佑武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脸,继续调侃道;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杀彪子李的,说了,她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样都行,这不比你家婆娘香吗,家花什么时候艳过野花。”
他故意把小姐妹扯住,蹲下来,扯着雷子,要让安佑武看得更清楚,认定他也好这一口色。
却不料突然激怒了安佑武,一口带血的唾沫喷尽了安二狗一脸,顺带一脚踹得一边的小姐妹连翻三个跟头。
安佑武这一脚有几个意思,对待妻子林芳,他是真动了心,别看这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会袒护自己热爱的东西,偏执到底。
此外,对于已经见识过外面世界,并且在澜州市那里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他安佑武的格局远要比眼前的安二狗高出很多个档次。
打在他身上的痛算不算侮辱,在安佑武看来,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为了达到目的,这点皮肉伤算不得什么。
但是用一个妓女来侮辱他的风度,连带着妻子林芳,安佑武此刻恨不得手上有把刀,送安二狗去见彪子李。
“你他妈的。。。”被啐这一口唾沫,让安二狗尝了腥,瞬间火冒三丈,正抬起要来一脚,后面的队长王邦帅喊了一声;“住手。”
紧接着听到敲门声,打手上前看了猫眼,楼下负责经营的老板娘凤姐堵在门口。
门开了,小弟露着一口黄牙,开始对着凤姐上下其手。
“管好你那东西。”老板娘凤姐一把掐开了人,嫌弃他不害臊,豆芽丁丁。
她看了一眼地上被打得快半死的安佑武,心里有些惆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造孽了不好,把人引进来才招了老罪,花容失色地看着,怜悯之心炸了。
她本质的心,只是想来千湖镇干点灰色产业,捞点收入,巴结这些地头蛇,治安巡逻队,但是她没想过要闹出人命。
这不一听到彪子李摔死了,隐隐总感觉这地方将要生什么大事,她可不希望投资在这里的钱打了水漂,搞不好连带去蹲局子都有可能。
“我说大哥呀,别把人打死在这里啊,我这买卖。。。”
她急得揪着手帕,愁眉苦脸地看着远处高高在上的王邦帅。
“你们这闹的,楼下做饭的都要时不时往楼梯口望一阵,我这生意还怎么做?”凤姐大吐苦水,惆怅得不行。
王邦帅风度地点了点头,安二狗这才收敛了。
“看什么看,天天干都不满足,去提盆热水上来。”
凤姐嫌弃地骂着眼前的小姐妹,后者夹着尾巴,把睡袍一披,赶紧溜了出去。
凤姐先把安佑武扶了起来,靠在墙边上坐着,心疼人被打成这幅模样,先抽几张纸把他眼眶擦干净了,把眼球子露出来。
她爱财,但是绝对不通过杀人放火去抢夺来的,在这个人高马大,体态雍满的女人心中,藏着对这个世间万物一种特别的怜悯,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靠自己的女人。
可以干些游走在法律边界的行当,但是绝对不能杀人放火。
遂心疼地看着安佑武被打成这样,肿成一个猪头。
‘过分,实在是过分!’她看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