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五看着这一幕,手掌紧了紧。
周溢之笑着说道:“娘,这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听闻这话,王秀花更是笑得合不拢嘴,那天她拿到银子回家后,可是对街坊邻居好是吹嘘了一番,谁曾想那些个没见识的人,都不相信程小五嫁了个好相公,现在过上好日子了。
现在周溢之这么气派地来看她,可不就证实了她所说的嘛,感受着同村人落在她身上羡慕的目光,王秀花得意地扬起眉毛,领着周溢之和程小五进了屋。
屋子里,程父正在吃饭,有了那二两银子,今天程家的饭桌上荤腥不少。
程大壮坐在边上吃得满嘴流油,瞧见他娘身后跟着的程小五夫夫俩,顿时站了起来,随意用袖子抹了一把嘴上的流,就走上前招呼道:“哎呀,哥,哥夫,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坐,一起吃。”
周溢之不动声色地避开那油乎乎的小胖手,程小五看着如此热情的家人,内心五味杂陈。
两人落座,程父此时脸上也流露着笑容,和周溢之推杯换盏了几杯。
饭后,周溢之和程小五离开时,把马夫叫了进来,介绍道:“爹,娘,以后每个月的银子也不需要你们自己去取,由这位小伙子直接给你们送来。”
那马夫进来时,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打量着他这以后雇主的家,眉梢间流露出些许不屑。
王秀花一听这话,更是高兴,“好啊好啊,溢之啊,娘上次觉得你那个甜品,是真的不错啊,以后每个月也给娘,给你弟弟多捎点回来啊。”
“好!”站在门口,周溢之大声说道:“娘,你们就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好赚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哈哈哈哈哈好,好啊。”王秀花笑得看不见眼睛,目送着周溢之和程小五上了马车离开。
直到马车的背影消失不见,王秀花依旧站在门口笑着。
周围领居瞧着她这幅模样,上前调笑道:“啊呦,秀花啊,你家小五那是找了一个好相公啊。”
“可不是嘛。”王秀花享受着众人的追捧,说道:“我这儿婿可是说要每个月给我们二两银子呢,哎呀,以后不用种田,都能吃好喝好咯。”
“二两银子?!”
周围人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庄稼人收成好,一年也不过只赚十两银子左右,这王秀花的儿婿竟然一个月就给她们二两银子!
实在是招仇恨啊,原本看热闹的村民,此时听见这话,心里不平衡起来。
瞧着王秀花那鼻子朝天的模样,村民也不愿意在闲聊,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王秀花也不在意,美滋滋地回到家中。
……
马车上,程小五看了一眼外边赶路的车夫,在周溢之的示意下,大声说道:“唉,我们下个月就要离开,以后再回来,也不知道是何年马月了。”
周溢之笑笑:“没事的,虽然我们不能陪在爹娘身边,但是我们在银钱上不会亏欠他们。”
“嗯,好。”程小五点点头。
马车外,赶路的车夫听着车内二人的闲聊,眼珠子直转,舔了舔嘴角。
从程家村回来,周溢之休息了一天,第二天,蒋颜就带来了学习甜品的人。
小青,蒋家的家生子,干劲十足且忠心。
接下来的一个月,周溢之除了负责教学,还时不时地往县城跑,准备在县城扩大生意。
大半个月后,小青已经熟练掌握了烹炸酸奶大麻花的技巧,奶茶和雪媚娘的制作也不在话下,但是,却在蛋糕上犯了难。
周溢之烤蛋糕不费事,那是因为有着空间这个金手指,如果交给旁人来制作,那么烘烤就是一个问题。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周溢之特意在自家院子里砌了一个烤炉,这些天,和小青两人琢磨在烤炉里烘烤蛋糕。
但是烤炉的火候太难掌握,不是焦了,就是焦了,口感也不似烤箱中出来的那样软绵。
这可愁坏了周溢之,但是今天,两人大半个月的研究终于有了收获。
只见小青从灶台中用火钳取出模具包裹着的蛋糕,大喜道:“师父!这次好像可以!”
周溢之连忙上前,瞧着模具中模样鲜嫩且蓬松的蛋糕,迫不及待地撕了一块尝试,蛋糕入口,顿时,他的眼睛就亮了,“你可以出师了。”
品尝后的周溢之放下心来,卸下了肩上的担子,他挽起袖子,走到一旁清洗手上粘上的面粉。
“太好了!”小青十六七岁,正是有干劲的时候,听到周溢之这话,喜悦染上脸颊,“谢谢师父!”
“不客气。”周溢之失笑。
趁热打铁,小青又接着烤了好几炉蛋糕,无一失败,这下真的可以出师了。
小青高兴的紧,结束了今日的学习,回了蒋家,向蒋颜回报好消息。
方婶在前面看店,人多的时候,程小五在一旁帮帮忙。虽然以后铺子交给蒋颜来经营,但是蒋颜也没有再去换人,依旧是请的方婶帮忙干活。
申时,甜品售罄,方婶回家。
程小五回到后院,周溢之已经在收拾行李了”
“溢之,你现在就收拾行李?”程小五有些惊讶,毕竟离当初所说的一月之期还有六七天。
“先收拾收拾,过几天再走。”周溢之说:“明天就让小青来做甜品,确定没有问题后,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想到要离开,程小五也有些激动,走上前和周溢之一起收拾。
第二日,小青一大早来到周家,独自一人完成了甜品的制作,周溢之尝过味道,发现没什么问题,就搬到铺子前开始售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