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你不一樣。
欲望在遇見你後有了形狀,心總是會狂跳,越是壓抑,越是病態。
太長時間的自我麻痹救不了我,救不了我們。
我不懂喜歡是什麼,或許我也不配喜歡。
但我只知道你能教我。
求你,於此刻拯救我。
又一次拆散了一對擁吻地人,成簫頂著咒罵聲道歉,只覺頭有些眩暈,耳朵也有些隔著什麼,隱約不再能聽見。
他站在原地,直直地盯著暗處的角落,什麼也不想思索。
他被刻上不坦誠的原罪,不被允許懺悔,不能獲許。
偌大心臟的跳動逐漸緩慢下來,一下一下越來越慢,又在看到暗處交疊光影晃動時重緊促起來。
詭異地直覺牽引他一步步上前,人群莫名其妙像是為他分開了道路,他走地那樣暢通無阻。
步伐漸近,暗處的角落情景越來越清晰。
有兩個人,一前一後,一靠一立。
靠在牆上的那個,是曾共與他攀至極樂的人。
那人此刻正靠在牆壁上,側著頭看著走來的他。眼睛很黑,很亮,讓成簫想起了野生鹿的眼睛。側過頭時動脈的線條在燈光側描繪下太過清晰,起伏平穩,成簫於是知道,那人並不害怕。
精心設計,故意為之。
6玖年仍舊那樣理性又瘋狂地向成簫不加遮掩地炫耀著自己的計倆。
成簫於是便又一次被他牽動心緒,為他所屈服。
「手拿開,滾。」
6玖年身前的男人好笑道:「先來後到。」
「他有主。」成簫語氣無波。
「你說有就有?」
成簫看向靠在牆上的人。那人的眼神依舊不變。於是他知道自己得到了允許。
指尖觸碰唇瓣,像是無聲問詢。唇齒開合間探入,沒被阻攔。
他想抽回指尖,手腕卻被人捧住,緊接著,有人細細吻他的指縫,仔細認真。
「好看嗎?」他扭頭看向身邊的男人,眼底皆是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