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辞迫切地吻上张觅心红肿的穴肉。
舌头拨开碍事的丁字裤,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舔着她阴户。
“阿辞……轻一点,够了,叶、叶黎要听见了……啊!”
掌心抵着谢清辞耸动的脑袋,张觅心欲拒还迎,叫床声骚浪勾人。
性经验相对少的谢清辞,完全陷入狂热情潮。
他忘记叶黎还在厨房做饭,狂浪地享受和张觅心的偷情。
厨房,叶黎开着油烟机炒菜,听不见客厅的动静。
楼上,经期敏感的叶海棠,听见了。
张觅心骚媚的呻吟入耳,叶海棠提起精神换好衣服,抱膝坐在楼梯上,强忍恶心听了几秒钟,小脸烦躁,用手机录音频。
半个小时后。
谢清辞埋在她胸口吸奶,因偷吃过度,性器彻底疲软。
张觅心目露嫌弃。
想起少年令她滋生兴趣的脸,她眉眼转为柔和。
毕竟,她下面也挺痛。
谢清辞再能硬,可能会操烂她的逼。
吸够奶水,脸色稍显苍白的谢清辞坐回画架前,张觅心则随手拢好裙子。
没过多久。
叶黎端着托盘,经过香水味格外浓烈的画室,他皱眉,指责眼神慵懒的张觅心,“你怎么喷这么多香水?棠棠受不了这个味道。”
张觅心摆弄指尖,“心疼钱直说,拿叶海棠做什么借口!”
叶黎沉下脸,风雨欲来。
谢清辞立马冲到叶黎面前,讨好卖乖,“叶大哥,你误会了。是我创作需要。我现在就开窗通风。”
“知道了。”
叶黎深深看一眼张觅心,面无表情走向楼梯。
大步跨上楼梯,他转过弯,就看到坐在最上面的台阶,蜷成一团,惹人怜爱的叶海棠。
他立刻跑向她,将托盘平放地板,单手握住她细瘦的胳膊:“棠棠,地上冷。”
叶海棠挣开,“你是不是聋?”
叶黎薅了把头,“棠棠,你在迁怒爸爸吗?明天,爸爸送你上学。”
叶海棠:“……”
他毕竟是受害者。
她是他千宠万疼养大的女儿。 任何人都能说他迟钝、活该被戴绿帽子,她不能。
于是,她深吸口气,“我要下楼吃饭。”
“棠棠,你身体受得了吗?”
叶黎摸摸鼻子,满脸谨慎,不敢多说。
叶海棠再次抱住他胳膊,心情阴转晴,“爸爸,我不是故意脾气的,我是为你好……”
他习惯她经期情绪起伏大。
即使她无理取闹,他也不在乎。
少女柔软胸部再次挤压他胳膊。
这次她穿了内衣。
他却记起叶海棠奶头挺立、顶弄他皮肤的感觉。
叶黎触电般抽回手臂,端起托盘,快步下楼,“棠棠,洗手吃饭。”
叶海棠乖巧:“好。”
餐桌。
张觅心和谢清辞装模作样,一个坐南面,一个坐北面。
叶海棠坐在西边,并且靠近谢清辞。
少女自带的淡淡奶香,效果胜过一切香水。
谢清辞选择暂住叶黎家,因为风情妩媚的张觅心完全满足他的性癖,也因为叶海棠清纯、如同珍贵艺术品的美。
叶黎没明说,谢清辞能猜到,叶海棠生理期。
这代表。
她成年了。
如果她和张觅心一样爱玩,他就能同时享用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