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砂浴门里面,浴室的墙壁上一根横立的假阴茎尤为醒目,底座死死贴在瓷砖上,栩栩如生,又长又粗,青筋缠绕——他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一想到那些青筋剐蹭碾磨穴肉,剧烈的快感犹如坐过山车般蹿升云霄,云漪双腿忍不住颤抖。
关墨渝目睹了云漪的表情变化,心悦不少,玩味地睨了她一眼,掌心托住白嫩的臀瓣往两边掰开,菊穴被拉扯开一个黄豆大小的孔洞,手指刮了刮粉嫩的小屁眼,云漪的脊椎像是过电一样,让她不受控制地扭了扭腰,哼哼唧唧。
关墨渝的手背摸准仿生阴茎的龟头,一口气摁着她顶了进去,“啊……嗯……”小屁股非常抗拒异物的进入,云漪拧紧秀眉,在关墨渝的胳膊上抓出血痕。
圆润的脚趾抓紧蜷缩,“哈~”朦胧的水雾迅笼罩住眼前,云漪的视野一片模糊。她能感觉到温热的棍状物顶进后穴,顶的褶皱都陷了些进去,撑开直肠,长驱直入,巨大的形状和进入的深度让云漪恐惧,她害臊不由自收缩后庭。
“太深了……会破的……嗯哈”云漪小声喘着气,前面的穴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暖流,同时夹紧后穴,不由得抗拒。
“怕什么,嗯?肏后面前面流什么水?”关墨渝空出一只手安抚不停颤抖的云漪,玩味地拍了拍屁股,揉揉奶子,“小屁眼很会吃,多吃才知道爽。”
直到那根巨大阴茎一半捅进肠道不再深入——关墨渝停下来,这场恐惧才嘎然而止。
高挺的鼻梁冒出热汗,眼底眸光微转,接下来握住冒出丝丝前列腺液的蘑菇头顶着水流不止的小洞试着往里插,真就天生适合挨肏的小淫娃。
眼神微暗,小腹一团火热怒烧,肉柱上的青筋鼓鼓的,借助花液的润滑,插入过程异常顺利,“小逼和后穴插的满满的,就得像这样肏你,嗯?”
云漪仿佛被猎人一箭射穿钉死在木桩上的小白兔,脑海里一片空白,茫然不知所措,有两根巨大的东西埋在身体里,任凭男人玩弄她前后小穴,好胀,会不会死掉?
关墨渝仿佛看穿了她的担忧,微微眯了眯眼,安慰道:“乖,不会有事的。”说完轻柔地吻了吻她那双眼睛,鸡巴重重朝往花蕊深入捣去,龟头撞击着酥软的小穴,
不知道关墨渝按了哪里,埋在后穴里的阴茎开始高运转,出嗡嗡的响声。他低头咬住挺着的奶子吮吸,火热的舌头在雪白的乳房上留下水痕,裹住那颗茱萸跟宝贝似地重重啃咬,像吃糖一样想要抿化。 “叫出来,宝宝,我喜欢听你叫出来。”他
云漪被两根鸡巴干到乱叫呻吟,酥麻的快感一阵阵地往身体蔓延,胸前两团雪乳随着关墨渝大力度的肏弄而甩动,“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呜呜…停下…嗯啊啊……”
“不要停是吧?好啊,”男人故意误解她的意思,抱住小屁股噗嗤噗嗤肏起来,撞得墙壁砰砰响,埋在后穴的假阴茎深入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他控制呼吸保持匀,咬牙切齿道:“逼都给你肏烂。”
云漪软声哼哼的,浑身都软,腿软,手软都搂不住他的肩膀,脸颊飞上一片深色红晕。
他的腰胯又重又有劲,次次捣入花心磨得她穴壁又疼又痒,喷洒的花蜜浇湿紫黑色的肉柱,水光锃亮,他撸了撸肉棒一把,“鸡巴上全是你的水。”再次狠狠凿入,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浴室。
后穴的玩具渐渐升温,迷糊中与男人的肉棒毫无差异,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膜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甚至在争夺使用的空间,肚子快要撑破了,肚皮凸显男人的肉棒的大致轮廓。
汗珠顺着脸颊往下落,关墨渝的腰身威武雄壮几乎快把她遮住,他得把她肏服了,才不会去找林宇,就是要好好肏肏。越想越执着,鸡巴犹如打钻机凿井似地进去,地下水涌了出来,还喷了。
“嗯哈…继续…嗯啊…”潮喷过后她颤声呻吟,空虚沸腾,不够还不够,还要他像之前那样粗暴地填满,用那根梆硬的肉棒撞击她的下体,在又麻又疼中积累蚀骨的快感,再释放出来。
关墨渝担心她喷了后太敏感受不住高强度的插入刺激小穴,看来不用顾忌,下一秒恶狼扑食般耸动腰胯,争分夺秒,嘴里淫言秽语不停,“喜不喜欢这么止痒?让我干干后面?”
“啊啊啊……”
两人颠鸾倒凤,战地从浴室转移到卧室,她依旧塞着两根肉棒,交换着来,喷了不知道多少水,小茶几,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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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回s市,芯片后期快了。”
“在我回来前的这段日子,我们冷静一下好吗?”他啄吻了女人的芳唇,抱着娇躯的手臂受着力气,生怕弄疼她。
“等我。”
“壁灯别关。”她背着身闷闷道。
捋过她的长至耳后,轻轻的吻他一个一个种下,像温柔的雪花翩翩飞舞落入泥土,抱着她紧紧拥入怀里,嗅着她身上迷人悠长栀子香。
云漪不为所动,直至他安详的呼吸声响起,她才转过身尽量不出声响。
仰着头压住紧张的呼吸,才敢小心探出手去触碰关墨渝的胸膛,指尖碰到温热的肌肤又挪开,缓缓移动至那道伤痕,不流血了,但他也不包扎。
收回手,双手枕着头,安静的目光留恋他这张脸的每一处盘旋,灯光落下一片柔和的阴影,她眷恋地就这么看着,奢求这刻能到时光尽头。
云漪醒来的时候,关墨渝已经离开,他的那半被窝冰凉。
她缓缓爬起来,拉开窗帘,吹了一夜的风雨,天光白日,但薄金色的太阳光芒被包裹在山顶的大雾里,就差那么些就可以冲破白雾的包围,金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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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包小包的行李已经打包好被送走,云漪检查着空旷的屋内,确认没有留下任何自己的物品。
将那封信笺稳妥放在入屋就可以看到的地方,走到房门,转身将门带上。王敬站在一辆黑车旁,似乎等候已久。见云漪来,比出一个邀请的姿势,“云小姐,请上车。”
“嗯。”
“云小姐,我们将你送到机场,自然会有人接应。”
“好。”
云漪一手搭在车门上,看了眼小区的方向,惆怅的情绪顺着记忆河流倒灌。
回想第一次来他家的那个晚上,车辆停在路边,在他去买避孕套短暂消失的几分钟内,自己呆呆坐在车里。 当时就觉得自己会是关墨渝漫长人生岁月里的某个过客,如今来看,真是!
“云小姐?”
王敬再次提醒她,把云漪从回忆中唤醒过来。
她朝王敬点点头,弯腰坐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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