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想了想,对黑子说道,去,明天就干吧,明天上午十点,在这里集合,大家都带着钱,黑子等会通知下赞赞,他要是想干,也让他拿钱出来。
我全程看着他们一言不,确实有点震惊,这一会,一个几万块的工程就被他们敲定了?
涛哥看着众人说道:这个活不能白让富贵跟李尘干,如果要是赚钱了,一块煤给人家提一分钱,有意见没?
众人急忙喊道,没意见,没意见。
这下整的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急忙说道:不用,不用,我一分不要,大家的还是大家的,大家能信任我,说明是把我当兄弟了,我要是还抽大家的钱,那不是打我脸?
涛哥给大家都散了一根烟说道:一是一,二是二,这个事,就这么定了,明天我跟黑子和你去看看。
既然涛哥都这么说了,那我暂时也不说话了,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回到家,李尘已经回来了,我把这个事跟李尘一说,李尘也傻眼了,半晌没说出来话,良久后说道:这么多钱,在我老家都够起一栋房子了。
虽然我也有些震惊,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沉淀,我已经能接受了。
我对李尘说道:明天上午你跟着一起去煤场,如果可以,就先存煤。
李尘随即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我跟李尘,来到涛哥的市场,众人已经全部在这里了,涛哥当即说道,黑子,你开着三轮车跟着富贵去煤场,戴荣戴恒跟赞赞,在这里等着。
你们统一把钱交给黑子,就算你们几个入股了。
黑子拿出一个挎包,跟抢劫一样,众人争先恐后的拿着大把的钞票放进去。
涛哥,大手一挥,出。
涛哥坐在我板车的左侧,我在前,李尘在中间,黑子紧随其后。
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漷县煤场走去。
一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煤场,老板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涛哥示意我上前去谈。
我对老板说道:老板,你这煤如果买的多能不能便宜点?
老板摇了摇头说道:不能了,你也知道,在过几个月,煤的价格肯定还会涨,我这已经是低价了,要是在低,我就合不住本钱了啊。
我皱了皱眉说道:你看我这。。。都带朋友过来了,跟他们说了一块煤能便宜个一分钱左右,他们要买十几万块呢,你看。。。这整的。
老板拉了拉我,示意我里面说话,我顺着他的步子走到煤堆后面,老板塞给我两盒小熊猫说道,兄弟,这样吧,如果他们真在这里买十万块,我保证你今年过来拉煤的价格都是两毛四,怎么样?
我推开了老板的手,摇摇头说道:这一批煤你两毛四一块,我这还是两毛五,要不然我没法跟他们交代,我大老远把人带来了,你看这事整的。。。
我犹豫了继续说道:既然这样,我让他们去附近的煤场看看,说着,我向外面走去。
老板立刻拉着我说道:兄弟,兄弟,别,这事还能商量,两毛四一块我确实没多少赚头啊。
我笑了笑回道:薄利多销啊,你这批煤卖了,就可以屯冬天的煤了,你想想,半个月的时间,你就赚了这一笔钱,到时候再存煤,不也可以多存点?
看着老板纠结的表情,我递上去一支烟说道: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大概十几秒后老板一拍大腿说道:两毛四就两毛四,但是要一车一结。
我笑了笑回道:那是自然。
回到涛哥身边,我说道,谈成了,两毛四一块,涛哥偷偷的对着我竖了一个大拇指。
老板对我说道,你这个机动三轮一次最多拉三千块煤,你这俩板车,最多也就拉一千,也就是说,你一趟能拉走四千块煤。
我说道,这个你放心,拉一车给你一车的钱,你只管装煤就行。
老板点了点头,招呼工人去装煤,涛哥说道:一次四千,一天紧打紧的,拉三趟,也得十天能拉完啊。
我回道:是的,这几天要辛苦大家了。
装煤大概需要一个小时,李尘跟黑子在那里看着点数,我跟涛哥在这个村子里闲逛,逛着逛着,我想起来一个事,就是罗秋蝉跟我说的她爸有一个合作伙伴在开食堂,需要用煤,让我跟他联系下。
我当即找到一个小卖部,电话打通以后听声音是一个中年男子,他告诉我,罗秋蝉已经跟他说过了,他现在在通州区有三个食堂,没个食堂大概需要一万块煤,他说他以前买的赊账是三毛三,不赊账是三毛,问我想那种模式。
我想了想,钱拿在自己手里才是钱,跟他说道,不赊账,他随即给了我一个地址,告诉我什么时候去了提前给他打电话。
我没想到这么大的量,着实又让我一阵兴奋,但是我得先存煤,等存完了以后再去联系他。
回到煤场,已经装的差不多了,黑子把钱付了以后,我们开始打道回府。
到了涛哥家我才知道,涛哥在大稿村的村子边缘买了一块地,自己盖的房子,大概有一亩多点的地,全部被他盖成了房子,院子里面别说是放十万块煤,就是二十万块都绰绰有余。
卸完煤已经是下午了,在涛哥家胡乱的吃了几口,就又出去了煤场。
这样一来一回,就是十一天,期间大家轮流去拉煤,涛哥坐镇指挥中心,他家里院子里面的煤已经被堆成了一座小山,大家看着这座小山,都异常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