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浅感受到了一阵阵的腹痛,紧接着有热|流往下冲。她楞了一下,伸手往下扌莫,床单上都沾上了红艳艳的血色。
“纪深爵……你怎么能这样……我、我还要嫁人的!”她脑子里嗡地一炸,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就这样没了?
她哭得厉害了,用力推他打他。
纪深爵拧了会儿眉,手指勾着她腰上的松紧带,一拽一松……
陆浅浅的哭声噎住了!原来小内内还在身上,他也不是个钻头机,能钻过布料!
她是亲戚来了!
就给她几秒的功夫反应,她的亲戚开始使出绝招折磨她了,在她的小肚子里撕拉拽扯,啃咬狂抓。她脸色煞白地挣扎起身,想要去箱子里拿姨|妈巾。
真的太痛了!她坐起来一点,又倒了下去。
纪深爵按住了她,手在她的小腹上捂了捂,沉声道:“要什么,我去拿。”
陆浅浅颤颤地挤出两个字:箱子。
她眼睛都在发花,朦胧中看到他正往外走,声音隐隐传入她的耳中。
“女孩子肚子疼……”
他在和谁说话?
她娇小的身子缩得更紧了,感觉体内的洪荒之力全化成了鲜血,一涌而出。
☆、温柔感和羞耻心
晕晕乎乎中,他的手从她的脖子下面钻过来,把虚脱的她给抱了起来,有点烫的玻璃杯口凑到了她的唇边。
很烫,很甜,是红糖水。
她很意外,努力睁开眼睛看了看他。
他垂着眸子,神态平静。
“把你的床弄脏了,我明天给你洗。”她自己捧过了杯子,难堪地说道。
“洗干净。”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她楞了几秒,抗不住肚子疼,又躺了回去。
他抓着枕头一倒,手落到她的小腹上,安静地捂着。
他的掌心很烫,烫得她很舒服。
陆浅浅的理智让她想推开她,但她最后什么也没做。她想,女人真的不能脆弱,脆弱的时候最容易让人趁虚而入。就像现在,他一杯红糖水、一只滚烫的手,就能让她想投降,就想这样依赖着他掌心的温度好好睡一觉。
真的,好累!
这大床真的好舒服,比她那沙发宽敞舒服。
还有他的呼吸,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响,像催眠曲。
只有安凌叫他和翻滚的声音不时钻过门缝,让她心慌意乱。
她到底在干什么啊!她居然和别人的未婚夫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