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焱极天眼神黯了黯,扭头看连渭,连渭脸一白,连忙从椅上滑下来,趴在地上连连磕头,举着三根手指头发誓。
“皇上,虽然微臣的名字里有个水,可绝对不是微臣干的啊,微臣的妹子贵为皇贵妃,是未来的皇后,皇上的心尖人,微臣一家,对皇上的厚爱感恩戴德,绝不会犯下这种断子绝孙的、十恶不赦的大罪啊!”
你已经快断子绝孙了……越无雪扭头,视线投向他的腰下。
“起来吧,朕怎么怀疑连爱卿。”
焱极天转过身,慢步走到树下,摆好的檀木桌上放着早膳,他也不避讳死人,就坐在这里用起了膳。
阿罗这时候才过来,跪了一晚,走起路来明显有些僵直,他眼角瞟到越无雪,立刻慌乱地躲开,从侍卫身边绕过,跪到焱极天的面前,大声说道:
“皇上,臣请皇上下旨,让臣和白将军一起去杀敌平乱。”
焱极天沉默了一会儿,点头。
“臣谢恩。”
阿罗一磕头,站起来就走,从越无雪身边走过时,犹豫了一下,一抱拳,小声说道:
“小公子保重。”
怎么过了昨晚,阿罗就对她这么冷淡了,难道真是怕被她连累?
越无雪心中很是失落,看着他大步走向院外,心里一阵阵地伤怀。
阿罗走了,还有谁对她那样好呢?
“别看了。”
焱极天的手在她的臀上一拍,低声说道:
“你怎知,刺客会在那里纹上记号?”
“我聪明。”
越无雪搪塞一句,焱极天扫她一眼,又问:
“你见过?”
越无雪唇角抿起,父亲养的心腹死士,就是在那里刺了字,她曾因好奇,偷看过刺字的过程,男人那地儿很脆弱,在那上面刺字很痛的!死士们刺了字,就代表真心臣服于父亲,什么事都肯为父亲做。
只是父亲的死士刺的都是火字,难道他又改成了水?或者他有好几拔人?难道真是父亲想杀掉她?
越无雪想不通,好歹越无雪也是越雷和娘亲的爱情结晶,怎么说杀就杀呢?娘亲也会伤心啊!
莫非,她是捡来的?
越无雪闷闷不乐地站着,仰头看菩提树碧绿的叶子,希望这绿意能让她内心平静。
“哈,小公子真是见多识广,了解男人。”
连渭在后面不怀好意地笑,越无雪真心讨厌这贱男人,扭头刺他一眼,他脸上全是阴阴的笑。连渭如今分明知道她是女子,却故意在焱极天面前说这样的话,真是贱到家!
她也不理,继续抬头看菩提树,一只蜜蜂正嗡嗡地飞着。
“皇上,微臣觉得这些刺客的来历实在蹊跷,居然两次都能知道皇上所处的位置,皇上,您身边一定有内应,这绝不可姑息,一定要查明真相,将此恶贼五马分尸,微臣还有句话,就算皇上认为微臣是公报私怨,臣也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