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干什么,你还是在家好好休息,有父亲在,那些人定是不敢乱来。”
张泽誉担忧景渔的身体,并不赞同她也跟着去,在他看来,洛城好歹是天子脚下,景渔在这里会更有保障一些。
可他没想过若那些人若真是有顾忌,又怎会生傀儡袭城的事情。
“不,我待在这里反而才不安全,小誉子,你不必担忧,相必我在洛城的踪迹已经暴露了,只有离开那些人才不会为难洛城的百姓。
况且,你们现在不是知道有一物可以遮挡我的气息,总归是要寻一寻的。”
景渔已经现了手腕上镯子的不同,可她并没有当着张泽誉等人说出来,因此寻找弥天镯就变成了一个十分好的理由。
景渔解释后,张泽誉也明白了,景渔留在这里确实不是一个好办法,离开或许会更好一些。
突然张泽誉看到景渔手腕上戴着的玉镯问道:“小姑姑,这是老大送你的?倒是从未见过这种品质。”
景渔也摸向手腕上的玉镯,可能张泽誉等外人看不出什么,但她知道,戴上这个镯子之后,她的身边像是有阵法一样,如影随形,像是一层防护罩,把人严密的罩在中间。
沈江枫顺势看了过去,景渔白皙的手腕在手镯琥珀色的映衬下更显得洁白如玉。
“家传的,不值钱,正好家里没有符合它尺寸的后辈,便想着送给小渔儿做见面礼。”
张泽誉闻言觉得沈江枫十分义气,连忙道谢道:“多谢老大,小姑姑带着真是合适好看。”
这个话题就这样被揭了过去。
随后景渔问道:“枫哥哥,你为何要去宣城?”
“宣城偏僻,陛下特命我为宣州刺史,入宣城,展农业经济。”
说白了,就是流放的意思,宣洲地偏,距洛城更是有一千多公里,并不像像城,人声鼎沸,物产富饶。
景渔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宣城与洛城的区别,高兴的让赵阳明去收拾东西。
“小明子,赶紧收拾收拾,等会我们跟枫哥哥一起走。”
赵阳明站在景渔身后,眼中含着泪水,景渔一转身就看见了。
赵阳明对自己的情绪一直把控的很好,像是一个下人一样,认真的对待景渔,听景渔的命令,好好的照顾着她,没有丝毫逾矩,可是。。。。。。
这次景渔那么危险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景渔心中微微抽动了一下:“小明子,没事,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赵阳明的眼泪是还不自觉的流了下来,看起来委屈极了。
其他人也变得有些沉默。
这一刻他们都明白,若是他们再强一些,景渔就不用这么辛苦,这么拼命了。
景渔见赵阳明不仅不听劝,还流起眼泪来了,直接就是一个大跳,小小的巴掌就打在了赵阳明的头上。
“啪。”
这下不仅赵阳明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看着她,连那边坐着的三只也不解的看着这里。
景渔暴躁了。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就在这哭丧,赶紧给我滚过去收拾东西去,柔情不了一点。”
张泽誉、张泽牧、沈江枫:。。。。。。
景渔是见不了一点人掉眼泪,之前在辰星山,她入门最早,后面来的很多师弟师妹嫌弃修炼清苦,有一段时间山上到处都是哭诉的声音,景渔早就听腻了。
景渔暴躁的态度虽然吓了他们也跳,却也打消了沈江枫几人的担忧。
看着景渔有精力的样子,不由得都笑了。
随后张泽牧道:“那我也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很快院子中便只剩下了景渔和沈江枫。
景渔摩擦着玉镯,没有说话,沈江枫看着,有些担忧的交代道:“小渔儿,这玉镯,你一定要好好保管,不要随意摘下。”
景渔本就特殊,如今又身怀秘宝,更加会引起那些有野心的人的觊觎。
景渔没有任由沈江枫说下去,接话道:“枫哥哥放心,你送给我的,我自然会好好保管。”
两人心照不宣,都明白这东西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