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走了水,闪了蛋黄子,孵不出理想的小鸡。领导不给好脸色,自己伸手就掏的好处也没了。当然,无论是谁中了标,都会买小账,可那毕竟是小账,不是大账啊。
为这,邬先贵几天来没睡好觉,脑袋里嗡嗡直想,心乱如麻。人嘛,关心则乱。乱吗,就容易出错。要不然,当年班里几个成绩特别优秀的同学,为什么高考成绩大多不理想?
一上午坐在办公室里,邬先贵都是六神不安,心情特别烦躁。好容易挨到吃午饭,草草扒拉几口工作餐,他就电话约老大见面。告诉老大自己大约的去向,自己就进了路边的洗足店。
反正是简易放松,哪里都可以,待和老大砸死操作步骤,晚上再任性乐和吧。
至于自己足疗的地点吗?具体地点就不说了,手机可以联系。
不过老大不用手机也肯定能找的到。这些人有着苍蝇的特长,就是埋在土里的臭肉也能闻到血腥味。
大学虽然工程繁多,但凭我的资历,我企业的实力。虽经努力,经过成年的竞争,我不得不承认,那里不是我企业的一碟菜。
不是吗?建设工程承接是当时竞争最激烈的行业,别看繁华的市区每天都有新开的工程。别看招投标站每天公布一长串中标名单,可业内的精明人,谁不明白,任何一个中标工程背后都必定有个故事。
我们这样的老国企煤矿基建队伍,无钱无物,又被条条杠杠束缚着。我虽然知道用美人计,可钱是硬道理。在大学我们只能吃鸡肋,要想突破,只得另选目标市场。
我们选中的是西北喧嚣而起的煤矿基建市场,国家要有水快流,我辈为什么不跟上?
三个月后,我从山西刚回到余州,就接到邬先贵的电话。电话里,听他的口气满是自豪和幸福,一句话:给你接风,中午酒店见!
中午,我带着办公室一个贴心的同事,跨进酒店包间的门,吃了一惊。邬先贵精神焕,好像年轻了好几岁,紧挨他右手坐着位衣着华丽的年轻女人。
还没等我坐下,邬先贵就搂着她的腰站起来介绍说:这就是我向你说过多次的愚哥,人很讲究,就是在女人面前有些憨班!
嘿嘿一笑后,他又指着年轻女人对我说:这是你弟妹,名字叫章江燕。你我不见外,喊她江燕就可以!
这时,我才得以细看,章江燕果然是个尤物。身材丰满而不胖,明月一样的圆脸犹如银盆。娥眉双挑,明目潋滟,美艳妖娆而不失文静。轻启朱唇一声愚哥,普通话里含着西南部省份的蛮音娇而不嗲。
我心底暗想不错,邬先贵能安分些了,至少里性病远了几步。
其实,世界上的路从来都是曲折的,邬先贵和章江燕的情路也是如此。
那天和刘老二闹掰了,光棍眼里掺不进沙子,刘老二的报复变着花样,也会找回场子。
几个姐妹参谋的结果,章江燕不能再在那家足疗店干下去了。刘老二这样的地痞流氓,讹不了老虎,讹只小猫咪还是绰绰有余。别看他今天夹着尾巴逃跑了,阴里暗里,他不会咽下这口气,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有道是明枪好躲,暗箭难防。
最后章江燕接受了姐妹们的建议,决定跟着那位妖娆富态的大姐去混。
那位大姐可是一家豪华浴场的领班,主要的工作就是拉皮条,拉郎配。她拿着浴场一份工资,然后再从搞特殊服务的小姐收费份额里拿提成。
哪里的老虎都吃人,金钱恶臭在浴场里四处飘荡。
那些有钱或有事的臭男人们,在把他们平时衣冠楚楚的衣服脱掉,洗、蒸、搓、泡后,大多要做做按摩。
别看他们平时在外,人五人六的,进了场人就变了形。舒舒服服的在女人柔嫩的小手下捏、拉、扯、拽、按、敲以后,就像蜕过皮的蛇很快精神起来。缠磨着小姐姐们嬉大哈笑,讲说着黄段子,手脚不老实的不时在女人身上掏摸。
如果碰到来者不拒的小姐,故意在男人敏感部位搔弄,马上就有人变成情的牙狗,丑陋的尘根支楞起浴衣。在小包间里的很快就来个张飞大骗马。如果在大厅里,往往携手去小包间,上演巫山云雨。
这样的小姐姐,收入丰饶,出力不大。男人只要泄了他的贱劲,按摩就是象征性的。有经验的小姐,特别是有些姿色的老手,在按摩尹始就用言语挑逗,或者时不时的撩弄男人的敏感处。待尘根崛起,很快共赴淫河,自然不用再费力吧嚓的做其他的服务了。
章江燕不行,她还是个处,并不想轻易的把自己糟蹋了。
找不到如意郎君百年白头,至少也得找个,看着他的眼睛就心里打寒颤的人吧,也就说是找个能动心的人。
这是江章燕每天累得腰酸胳膊疼,坚持一个多月守身如玉时的想法。
此时的她,见到姐妹们,大把大把的进钱,吃辣的喝香的,满面红光过得特别滋润,心里的堤坝已经生了蚁穴。特别是见到别人大笔往家里汇款,自己至今没能给家里贡献一分。妈妈来了几次电话想要钱,江燕的心就活动起来,再看她以前厌恶的靠出台挣钱的小姐,眼睛里就有了羡慕的光。
钱啊,太腥臭了,为了它什么恶心人的事都可能生。
妖娆富态的大姐是干什么的?蚊子飞过她都能认出公母,蠓虫乍乍翅她都能猜测到要在那里交尾。她敏锐的觉察到章江燕的心理变化,在等着恰到好处的赚钱时机。孙猴子再能,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心。
章江燕到底在都市里如何谋生?要想知道后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