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这个女人头一回主动讨好自己,谁又能料得会是此般结局?
轻柔的吻落在他锋锐的唇角,灵巧的小舌轻轻勾画,便在这极大的矛盾中,卫瑾缓缓阖上双眸。
而后猛地扳住她的后脑,强硬地欺上那柔软的唇瓣,肆意辗转。
索取的力道太大,所有的气息仿佛都被掠夺一空,但此时,姜娆竟然觉得自己将要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卫瑾又何尝不是?
他小心而不容拒绝地将她打横一抱,旋即欺身而上,深深地陷入松软的床榻间。
因为有孕的缘故,这副身子许久未曾触碰,卫瑾俯视着她娇媚无双的脸容,眼中是越来越浓的幽深。
就算世人皆谤我、诽我如何,即便伦常不容、千夫所指又如何?
那近乎修罗般的笑意绝望而狂烈地扬起,卫瑾只知道,眼前女子是他所想所爱,她腹中骨肉是他最珍最重!
如此,便够了!便足够抵抗世间一切力量。
即便是妹妹,却更是他卫瑾的女人,是他最该疼惜爱怜之人。
不论何种身份,他只要她,谁也别想从身边夺走。
姜娆见他神采肆意,那是极其压抑后的炽烈,不由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卫瑾俯下身来,额头相抵,声音低淳,“你只要知道,朕永远不舍得丢下你,还有咱们的孩子。”
说罢,不等姜娆回应,便已经解去外衫覆上。
被坚硬结实的胸膛环抱着,安稳中夹杂着无声的暧昧,耳鬓厮磨,便是世间极致的缠绵。
“胎儿如今才三个月,不可如此…”她推了推,男人却稳如泰山,仍是埋头于颈窝,轻轻重重地吮出颗颗红痕,一路温存,一路挑逗,惹得嘴边的话,都变成了轻细的低吟。
委实是身子的触感太过强烈,只是这般被他对待,就已经浑身酥软如绵,使不得一丝力气。
“太医说了,过了头三月,胎气稳固,行房中之事,有益无害。”他沙哑带着情潮的话,在耳边呢喃。
那样霸道的温柔,直让姜娆丢了魂儿,只随着他飘摇摆荡。
衣衫尽退,雪白的的身子铺展在床榻之上,卫瑾一寸一寸爱抚着,不想落下一处。
虽然每回,前戏温存都做的很足,但从未有一回,想此刻这样缠绵不尽。
他将柔软的身子翻过来,从后面将她压覆,十指紧扣,深深嵌入床帏。
贴合的不留一丝缝隙,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微凉的薄唇沿着后颈吮吸,渐渐下移,停在精致的蝴蝶骨上。
唇下,正是一片淡红色,犹如蝴蝶形状的胎记。
从前他尤爱此处,更别别处有一番风情韵味,极是诱人。
但此刻,鄢秦候夫人的话突然就炸想在耳畔,“我儿背后有处胎记,形如蝶翼,双指般大小,若不信,当日产婆皆可作证,你尽可去查证。”
燃起的情欲,毫无预兆的退了七分,就在这迟疑的片刻,姜娆敏锐地发觉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