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听村里的铁牛说,就是上次过来修房子的那个最高个的。
隔壁村就叫张家村,还有其他村一个姓的居多。
就这个村比较特殊,说之前鬼子进村几乎扫荡光了。
现在的老人都是当时仅存下来的,所以这个村的人口也比别的村少很多。”
“你觉不觉的这个村有些不对劲?
就是感觉上,怎么说呢,比起其他村地少,人也少很多。
还有十里八村没有哪个村有在城里上班的,如果有一个上班的那就厉害了。
可是这个村就有好几个,这是不是很不正常。其他村有这样的吗?”
“是的,这个村有好几个在公社、县里的工厂当正式工的。
铁牛大哥就在县里的机械厂上班,说十天休息一次再回家住。
生活比其他村富裕一大截。
还有在城里上班的人将近十个,这在农村确实少见。
说是老震给安排的工作,在这个村里他的威望比村长都高。”
“哦?老震?是不是傻婆婆家的?他在哪儿工作?有这么大的能力。”
“说是公社粮站主任。”
此时顾若卿还没太关注此人,没想到之后给了她一个震惊的消息。
“你再打听一下,老师他们在哪上工,看附近有没有适合的地方见面。小心些,别让村里人看见了。”
之后的几天都在重复劳作,闲暇时和婶子们侃大山,因此迅地在群众中站稳了脚跟,了解了很多信息,可是越了解越对这个村子起疑。
这天中午回到知青院,朴英楠又像苍蝇般嗡嗡的黏上来了,“顾知青,听说你这几天和大婶们混的不错。”
知道朴英楠这是时刻不忘关注她呢。
顾若卿不动声色的说;“哎,来了农村什么都不方便。
你看想吃个鸡蛋吧,还得找老乡。
想吃个青菜吧,也得找他们。
偶尔想吃点鸡肉,不还得找她们换啊?
你又不让我们摘菜,我只能和大婶们混了。”
朴英楠原先对于顾若卿的怀疑打消了。
她倒是这几天混的如鱼得水,见天的,前天换鸡蛋、昨天换青菜、今天这不又换鱼了,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多东西可换。
哪来的,当然还是窗帘啊,农村想买块能做成人大小的布要攒很多年的布票,所以一小块花色窗帘简直是让她们欢喜坏了。
这几天顾若卿基本每家每户都走遍了。
除了老震家和村长家,还有村支书家,基本了解了村里的情况。
也大概摸清了哪家是原住民,哪家是后落户的,嫁过来的媳妇中哪家是邻村的,哪家都有谁进入工厂,经谁介绍的。
这天晚上顾若卿回知青院,和马山一起把这几天打听到的消息,重新整合了一下。
每个家庭姓氏、人员分布图,一个一个写下来后现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