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厉寻沉默不语,目光却深沉的盯着她,
片刻,才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走吧!”
而后,让宋濂推着他离开。
江歌跟在两人身后,脑子里却是晏厉寻刚刚那副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的模样。
那双冷冽的黑眸虽看不出任何情绪,但却让江歌莫名觉得,对方就是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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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晏厉寻都阴沉着脸,全程都没有与江歌交流。
被对方冷落后,江歌也没去热脸贴对方的冷屁股,只觉得对方这人,很莫名其妙。
直到坐上私人飞机,晏厉寻由于伤势,导致了烧。
虽然医生早就提醒过会出现这种情况,可飞机上现在没有医生。
对方又一直高烧不退,吃了药,也没见有多大好转。
宋濂急的来回踱步,眼瞅着晏厉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整个人都开始焦躁起来。
抬眼看向自从上了飞机,就在大吃大喝的江歌。
食欲好,身体棒,似乎对于晏厉寻的死活一点都不关心。
他不满的叹了口气,这人怕不是就等着二爷闭气,好继承遗产的吧!
这么想着,宋濂来到江歌身边,恭敬地提醒。
“少夫人,你要不要去看看二爷,他的情况似乎不太好。”
江歌坐在沙上,抬头瞅了眼宋濂。
“死不了,都有力气生闷气,身体能有什么大碍。”
宋濂有些着急,开始为晏厉寻打抱不平。
“可二爷毕竟是因为你才受的伤。”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现在正是需要你关心照顾的时候。”
江歌丢掉手中的橙子皮,抹了把嘴。
看向宋濂:“不是还有句话叫: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吗?”
“我在他不能人道的关键点,没有飞走就已经不错了。”
况且,从戛纳电影节回来,对方都没给自己好脸色。
她才不要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要是人活着更好,她每个月都能领取3o亿的补偿金。
人没了,也不错,她还能继承他的遗产。
总之,这晏厉寻在她眼里,不管是死是活,那都是一堆看得见的钱。
宋濂被对方怼的一时语塞,只能一脸恨铁不成钢瞪着对方。
有些头疼,气急的指了指她。
“二爷都这样了,你都漠不关心,真不知道二爷对你如此上心,到底是图你什么?”
这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二爷到底是看上对方什么了?
难得见宋濂脸上除了冷漠,还能流露出其他的感情。
江歌站起身,瞧着他,说的一脸自恋:“图我好看呗。”
她还能不知道,这个老男人,一天到晚的馋她身子。
都要不能人道了,也不放过她。
到最后纵欲过度,下不了床,能怪谁呢?
宋濂:“……”
江歌弯腰端起桌上的水果,对着宋濂懒洋洋的开口。
“行了,你别催我了,我现在就去看看就是了。”
而后,不再等宋濂再说话。
就端着果盘进了休息室,看到面色惨白的大佬。
江歌犹豫了下,将果盘放在床头,坐在了床边。
语气带着示好:“二爷?感觉怎么样了?”
晏厉寻闭着眼睛没有回应对方,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对方在装睡。
江歌撇了撇嘴角,继续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