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温泽念的卧室,这房间现在对她来说不陌生,因为每天打扫时都会进来。只不过今天不同,温泽念刚刚离开,所以床品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气。
尽管她们用同款的洗发水沐浴露,但还是有温泽念自己的体香,幽幽的钻出来。
你好猥琐啊孟宁!
孟宁脱掉拖鞋,爬上温泽念的床,侧卧在枕头上,一边在心里唾骂自己:跟个变态似的!
可是当变态好刺激啊,嘿嘿。
她刚要习惯性提起嘴角,忽然想,摄像头都拆了,她笑给谁看呢。
嘴角挂了铅,缓缓又垂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重的迷茫。
阖上眼时,她的睫毛扫着温泽念的枕头,轻轻又吸一口气,把手和腿蜷得更紧了些。
若她此时能从一个上帝视角看自己的话,便能看到自己其实是以一个婴儿L蜷缩在母体子宫里的姿势,蜷缩在温泽念的一片体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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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晓风风火火来摁门铃的时候,孟宁很快来开了:“请问,你是……?”
祁晓又懵了。
完了完了,这么老旧的梗,孟宁不至于玩两次啊。
她看着孟宁,鼓了一下嘴,又要去摸兜里的手机。
孟宁轻轻的笑了。
“有没有搞错啊你!”祁晓气死了:“这种老梗你还真的玩两次啊!要是哪篇小说里作者这么写要被骂水文的知不知道!”
孟宁扬着唇角:“架不住你两次都信了啊。”
祁晓瞪她一眼,孟宁问:“你怎么不进来?”
“进去干嘛啊?”祁晓大手一挥:“你不是能出门了么?走,下楼逛逛去。”
孟宁抿了下唇。
然后轻声说:“好,你等我会儿L。”
不一会儿L她出来了,换了衬衫牛仔裤,在春日的晨光里干净得有些不像话。
祁晓左右打量她:“我以前觉得你在海滩上晒不黑,现在看好像也是晒黑了的。你这一段时间没晒,又白了。”
两人一
()起乘电梯下楼(),祁晓问:你下楼逛过了么?
还没。
怕什么啊!现代社会么(),大家要么忙,要么颓,根本没人会多看你一眼的。”她在孟宁面前从来直言直语,孟宁反而好接受。
“我不是怕别人看我。”孟宁说:“我是怕,没钱。”
祁晓一愣,哈哈大笑:“你那小说写怎么样了啊?”
孟宁摇头:“过不了稿,没写了。”
“我给你说你得写热题材明白么!你得写ABO,就是长器官……”
“你打住。”
孟宁就纳了闷了,为什么祁晓总想让温泽念长器官。
两人在小区外走了一圈。孟宁虽然没下楼逛过,但从住到这里的第一天,她就看了温泽念给她准备的小区商户介绍折页,其中那家有机超市,每天会给她送一次菜。
这会儿L她看着这些店,觉得又陌生,又熟悉。一家家给祁晓介绍,花店,成衣店,奢侈品洗护店,又是花店。
高端小区外的商铺是不一样啊,看起来窗明几净的,门头白榉木配合玻璃门上点缀的法语小单词,让人仿若置身香榭丽舍大街。
孟宁跟祁晓聊:“我就这么随口一说啊,香榭丽舍大街什么样,我也没去过。”
祁晓嘿嘿地笑,拉着她朝着花店方向:“走,为了庆祝你越来越好,给你买束花去!”
两分钟后又拉着孟宁出来了:“嗨,买什么花啊,那不就是植物的生殖器么,没意思。”
孟宁笑得有点大声。
祁晓:“妈呀,这高端小区附近的消费也太吓人了,我问你,你打算在这住多久啊?”
孟宁看着她又扬了扬唇。
祁晓护住胸口:“你别那么看我行么,主要你这人五官长得冷、偏偏睫毛又长,你那么一看我吧,总跟爱上了我似的。”
“我是看,”孟宁说:“你真挺厉害的,她都不敢问我之后的打算,就你敢问。”
“啊,我局外人嘛,隔岸吃瓜。”祁晓摆出轻松语气:“那你怎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