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香全部碾开。”金恩照当即将名单贴身收藏后说道。
其余警员继续搜查。
李衔清负责碾碎线香。
还真又找到一张纸条,但这张纸条上没有字,而是类似地图的简易画。
后并未再找到任何东西,金恩照命令收队。
离开前询问瘫坐男人是否知道这些?
男人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说都是那孩子弄的,他压根就不会制作线香。
此刻天色已晚没有公共汽车。
人力车地处偏僻也难寻觅,且少有车夫远程工作。
金恩照有马车一辆,准备乘坐先一步回去向盛怀安汇报收获。
其余人等步行返程。
这路途遥远夜寒风冷,其他人步行无碍,李衔清身体只怕勉强。
再想起方才那人言农乐童因痨病而亡,这走路气喘吁吁陡然加重。
许是看出李衔清心中所想,池砚舟缓步停滞身前:“李叔稍等片刻我去弄辆马车来。”
不等李衔清询问他便离开。
片刻后池砚舟就赶着一辆马车而来,但此车没有车篷,就是一个车板。
平常是做运送货物之用,鲜有坐人。
徐家香坊区铺子就在四安街离得不远。
“李叔,上车。”
“谢谢。”李衔清此刻是认真道谢。
池砚舟在融入!
这是潜伏第一步。
他不仅要和金恩照关系交好。
与李衔清也是如此。
情报工作者长袖善舞为佳。
情报都是从旁人口中听来,与越多的人关系好,自然能有越多的机会探听情报。
池砚舟不会放过拉近关系的机会。
板车之上他贴心放置一个棉垫,李衔清坐着能舒服些。
池砚舟坐在车前赶车。
晃晃悠悠朝着南岗区而去。
途中无事闲聊池砚舟说道:“金队长先一步汇报调查收获,显得我等无甚功劳。”
郑可安由李衔清、池砚舟调查。
香坊区有现则是警员排查。
房间内搜查李衔清看出线香端倪。
金恩照其实所做之事甚少。
抓捕郑可安、赶赴新京取照片,旁人亦可代劳。
可偏如此金恩照功劳最大!
“地位往往决定一切。”李衔清信奉这句至理名言。
在股长盛怀安处,队长金恩照功劳最大。
在特务科科长处,功劳是股长盛怀安的,而非队长金恩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