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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沉头疼的把面前没有骨头的人扶好。
“好好说话。”
“你能不能控制一下,,,,”江蔓贴在他耳边嘀咕
厉沉呆愣住,这丫头在胡说八道什么?
是什么让她想出这样无理的要求,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方式提出来。
这玩意还能控制?
“我是人,不是神”掐着她的脸让她盯着地面的眼睛看着自己。
“我就,,,就觉得你可以”他那么厉害,一定可以的。
想要玩,又怕痛。
厉沉看出她眼底的认真和期待,这姑娘还真就是这样认为的。
就是这满眼的信任,让厉沉觉得这要求也不是那么无理,要不试试?
回过神来的厉沉不自觉的被她逗笑,这想法也就她能想出来了。
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愿意陪着她闹。
摇摇晃晃的床幔,额头上的汗珠和脖子上的青筋告诉江蔓他真的已经尽力了。
这是他身体上唯一不能控制的东西。
江蔓现在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大小上了,她爱死厉沉这副模样了。
和白天完全是大相径庭,两个极端,被欲望控制的男人眼底都是猩红,她好像按了一个开关,这男人的另一面就完全释放在她面前。
厉沉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想要平复下来。
白皙的手指点在额头上的汗珠,江蔓带着治料上的汗珠划过脸颊,嘴角,脖子,胸口。
江蔓饶有兴趣的向下,在腹肌上擵弥,汗珠像是有了领导者。越聚越多最后消失在悬崖上。
江蔓坐起来,身上的黑色肚兜滑落,贴上去感受厉沉皮肤下面血液的流。
头窝在男人的颈窝处,享受这片刻的欢愉,江蔓保证这男人是她见过欲起来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
关在地狱里面都恶魔染上了欲望,好像更加坏了呢。
厉沉侧头亲吻女孩的侧脸,满是青筋的手揉搓圆润的肩头。
声音低哑“要不你就将就着用?”
这玩意他还真控制不了。
江蔓也知道自己的这个要求很过分,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可她实在是太怕疼了。,厉沉公公实在是太有本钱。
软着的时候还好,可治好以后实在是太吓人了。
让她这个在花楼里面见多识广的人都有一丝恐惧。
对面角屋里安平瞅了一眼亮堂的屋子,自从江蔓住进去以后厉公公每个月的灯油份例都不够用。
“你也想找对食”安平躺在床上,余光落在安平时不时望着对面屋子羡慕的眼神,好似是普通的话家常。
完全不知道藏在被子里面的手已经捏紧了。
是宫里面的日子太无聊,寂寞了吗?
安平抬眼偷偷扫过半躺在床上的安平,耳尖染上了粉色。
小声嘀咕“我倒是想找”
安怀惊坐起来“想找什么?对食”
不会真有那个小蹄子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勾搭安平吧!
安平无措的摸摸脖子坐过去“找什么对食,我自己都养活不起,就这样混日子算了”
虽然他看着瘦,可胃口大还喜欢吃,每个月的月例都不够他去御膳房开荤。
安怀的月例都被他借了大半,虽然安怀没有提过让他还的话,可他心里面都是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