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禁室里有独立卫浴,还有沐浴露。
当时程豫慈和石谦毅来了三天就受不了了——之前他们都是两三天洗衣服的。
再不洗就臭了。
他们没办法,看着沐浴露也是能起泡的东西,直接拿来当洗衣液了。
后来用得太多,他们还怕用不到明年,往里兑了水。
就这样一个人举着花洒,一个人搓衣服,这么熬过来的。
见程豫慈也不动,管理员也没办法:“在你们,我话传到了。”
程豫慈觉得这种险还是不要冒了,出去了只是事多,万一又是唐极搞他们呢。
万一程豫慈前脚刚踏出拘禁室大门,后脚就被唐极他们污蔑说拘押期间逃逸呢。
又没人看他们来,他们伸冤都没地儿伸。
算了。
值班员传完话又走了。
程豫慈看着拘禁室的铁门关上,心里又有赌徒心理作祟。
万一那不是唐极搞他们呢。
程豫慈有点不高兴。
石谦毅倒觉
得无所谓。
他笑呵呵地说道:“没事,可以光膀子。”
这也是个法儿,都是男的,又没有人来看他们,还管哪门子文雅。
当然是怎么凉快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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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有嫌疑的上上周死了,其他几个都排除了,估计就是那个谭秋婉了吧。”何辛哲这两天一直在捋整件事。
他知道程豫慈是被冤枉的,那个书签,程豫慈没去地城的时候,他就见过。
燕青觉得他乱想:“你现在就做好本职就行了呗,现在最紧要的是竞选副处。”
何辛哲像是没听见一样。
他心里不落意,感觉自己对不住程豫慈。
现在细细想起来,燕青当时让他举报程豫慈,理由是他从地城带回危险东西。
可是燕青怎么知道的啊?
燕青只是一个小组员,就算猜,也不能猜得那么准……
何辛哲想问燕青是不是当时有点打赌的意思。
他到真希望燕青说的做的,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如果不是赌,那就是瞒了他什么。
但是何辛哲没有勇气开口。
何辛哲现在想这个想得脑袋发懵,跟年久失修的机器一样,皱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