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问你呢。”蒋邵刑说,“文儿呢?他来不来?”
“他上班,你以为谁都像你?”宁江泽一边和人组队跳往p城,一边冷嘲热讽,“无业游民。”
“我这叫老板。谁家无业游民平均一天盈利七个数啊?”
蒋邵刑那赌场的规模还真不小,宁江泽去过一次,知道对方没在吹牛逼。游戏中,他猛地爆掉车后那人的头,随后跑去舔包。
“是吗?”宁江泽毫无诚意且十分平静地说,“那给我花点。”
“要多少?”蒋邵刑思量片刻,道,“不然我让人问问你那综艺还差不差赞助商,兄弟给你撑撑腰。”
“别了,到时候该传我被包养了……?”
跟前突然站过来一个人,宁江泽从下往上,抬头瞧见老熟人:“……”
“你怎么在这儿?”
“江泽你让我舔舔啊,你就这么对金主爸爸的?”蒋邵刑身上一把好一点的枪都没有,没舔到包就算了,宁江泽似乎还挂机了。
温景宴的视线从他手机上移到手背上。
“手放平。”他坐下来,让宁江泽把手平放在大腿上。
蒋邵刑听见温景宴以及路过的人嚷嚷着某某医生的声音,问宁江泽道:“你在医院?”
宁江泽单手拿着手机,不好操作,随便跑进一栋房子里躲着。他看了眼温景宴,对方似乎对游戏挺感兴趣,视线再次落在屏幕上。
他应蒋邵刑道:“嗯。”
“怎么了你?”蒋邵刑问,“痔疮犯了?”
我操。
“你他妈才痔疮犯了!”蒋邵刑推门进来找他,宁江泽砰砰给他两枪,瞥见门外忽然出现的人时,已经晚了。
游戏停在十分二十秒,他不打算观战了,退出游戏,道:“退了,自己玩吧你。”
要是群殴蒋邵刑的话,那他可以勉强看半小时。
宁江泽装作不经意地瞥了眼温景宴,一顿,“看什么看!”
温景宴挑了下眉,关心道:“痔疮严重么?必要的话要赶紧手……”
“闭嘴。”宁江泽凶神恶煞,“我没长……”
那两个字他都不想说:“老子*股好着呢!”
温景宴弯了弯嘴角,起身跟上已经气急败坏走出几步远的人。
这会儿厕所空出来很多,宁江泽注意着左手的针,站在小便池解|裤子。偏偏温景宴这条裤子不好解,手滑了两次都弄不开。
左手不敢太用力,怕别着了,针尖从手背刺出来。
“转过来。”一个人跟进来,嗓音温润缓和。
这种人在途的非常时刻还来个见证者,宁江泽耳朵爆红,皱眉道:“你怎么阴魂不散?”
温景宴走过来,食指勾着他的裤腰将宁江泽转向自己。
早上随便拿的一套衣服,这条裤子的纽扣是有点没做好,上次打算扔了来着,阴差阳错给宁江泽穿了。
“什么破裤子。”宁江泽骂骂咧咧,“今天回去就烧了。”
温景宴半垂着眼皮,眉宇间的笑是一点也没藏着掖着。宁江泽怒道:“你笑个”
“好了。”扣子解开,温景宴轻拍了下他左侧的腰胯,“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