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此行比较顺利,碰到了小灰,很快找到了受害人的藏身处……
等等,有些不对,报案的狗子跟小灰说的是同一个受害者吗?万一有俩这事情就大条了。
初语想到这里,连忙给萧云笙打电话,“喂,阿笙,那只狗醒了吗?”
“没有呢,姐,医生在给它输液,说它是脱力了。”
“我知道,那等它醒过来,你立刻给我打电话。”
“好,”顿了顿,萧云笙又问,“姐,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不用担心,你照顾好它就行了。”
“哦。”
挂了电话,初语看到林泷又回到了面包车上,初语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面包车里除了林泷,还有孙全与王诚,三人正在讨论如何营救受害人。孙全见初语上来,忙给她让了个位子。
“我们打算先去找这个村的村长了解一下那个宅子的情况,然后再做打算。”他们对里面的情况一概不知,连凶手有几个人都不知道,贸然闯进去恐怕受害人救不出来,连他们也要折进去。
初语点头赞同,“是应该谨慎一些,只是一定要快,我怕凶手已经开始行动了。”
一间封闭的房间里,正中间悬挂着一盏明亮的白炽灯,惨白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照的亮如白昼。
薛燕被绑在水泥地上,身下垫着一块透明塑料布,她的手被绑在头顶,两腿分开被分别固定在两侧,摆成一个“人”形。
她的眼睛依然被蒙着,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听到耳边哗啦啦的水声。
一只粗糙的手,拿着一块打湿的毛巾,在她身上缓慢的擦拭着,冰冷的触感让她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个沙哑粗涩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乖一点,不要动,要洗干净才行啊……”
薛燕浑身颤栗,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
终于,那只手停了下来,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的喜悦,“终于洗干净了……”
继而,薛燕感觉到一个冰冷的刀片压在了她的脸上,似乎只要她一动,锋利的刀片就能划破她的皮肤。
她感到冰冷的刀片在慢慢下移,薛燕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中。
谁来救救我啊……
“你说那里啊?那住的是我们村的哑巴。他外号叫哑巴,其实不哑,就是不爱说话,所以村里人才都叫他哑巴。”
“本名?本名叫啥来着,我也给忘了,这都多少年没人叫了,冷不丁的一下想不起来了。”
“人老实,太老实了啊!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他媳妇跟人跑了都没见他有啥反应。爹娘死的早,现在他家就他一个人,自己开了个加工厂,哦,做火腿肠的,不过生意不太好,小本买卖嘛,饿不死就成了。反正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
从村长那里问了那家宅子的基本情况后,林泷心里有了底,正准备离开,村长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们找他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