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内的赤寒透过后视镜看到爵一直心神不安,再加上忙碌了一天也没有休息便开口问爵:“爷,我先送您回溟湾怎么样?”
爵抬手揉了揉眉心:“基地那边我还是亲自去看看,你不用跟着了,”
爵自己开车行驶在去基地的路上,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明亮的月光照射在马路上看得见一旁的树影,今晚很安静,安静的让人有些不自在。
爵身后的一辆车已经跟了他一路了,爵也早就察觉到了他故意将车调头开往附近的巷子口兜圈儿。
那辆车也可能知道爵在耍他们便直接冲向爵的车,爵想打弯儿躲开飞来的横祸谁知这巷子太窄了他的车并没有如他所愿的躲开,而是硬生生的被撞了好远,那辆车撞完后就直接跑了。
爵被撞的有些神志不清而车此时也动不了,爵只好下车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爵迷迷糊糊的向前走着想看看附近有没有人,但由今天一整天没有休息,体力不支还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明月的微光照在他俊美的脸上,额头的血微微渗出顺着脸庞缓缓而下。
没多久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缓缓而来,随后传来一个女孩的抱怨声“哼谁那么缺德在车上抽烟,那么大烟味臭死了,”
正是下班要回家的初七,爵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说话直接伸手抓住了初七的脚踝,初七被吓破了胆了颤颤巍巍的开口:“谁…谁啊,是…是人是鬼?”
初七见没人回应便慢慢地低头看了一眼,用灯光一照才现是个人,在这条巷子里根本没什么人,初七只好跑好远找了几个好心人,将爵送去了医院,
到医院后,爵进了抢救室,初七一个人在外面等着困的不得了,过了一会有个护士出来了,初七赶紧起来询问:“护士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护士拿出一个单子给了初七说道:“病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过会就能醒,这是费用单你去前面交一下,”说完直接走了。
初七想告诉护士她不是家属,可那护士早就没影了,初七只好认命,初七交完医药费后去了病房。
爵还没有醒过来,初七呆呆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爵边说边摇头的开口:“你说说,你上辈子是不是我的债主,这次来讨债来了,我今天刚的工资我还没捂热乎呢就没了,我这个月可怎么过啊”
初七欲哭无泪简直,初七不经意的看了爵一眼轻叹了一声:“见你生得这么好看,那些钱就当为国家做贡献了”
初七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呆滞,一会儿后又漫不经心的开口:“明天一早好像还有课,算了,我就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万一我走了你突然嗝屁了,我的钱不是白花了吗……”
初七自言自语的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她的这些话爵迷迷糊糊的也听见了些。
清晨。初七一早去了学校,爵醒来时初七已经走了,他靠在床头回想着昨晚生的事情,而床边还留着带有女人的一丝清香味,爵一向有洁癖,他好像不讨厌初七的味道,甚至不去厌恶和她呆过的地方。
爵正回味着呢,莫谦宸就从病房冲了进来:“你怎么样?今天一早医院的人说昨晚有个住院的说好像是你,我就赶紧过来了,怎么搞成这样?”
爵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昨晚被人跟踪撞晕了,被一个女孩救了”
莫谦宸一听是个女的,就开始八卦了:“女的?长的怎么样?”
爵微微眯眼想了想说道:“没看清样子,她很笨很吵话很多,很香”
莫谦宸一脸坏笑调侃的说:“很香,应该很有女人味吧哈哈,”
爵瞪了一眼不正经的莫谦宸说:“无聊!”
莫谦宸又突然想起了些事忽然笑着说道:“对了,你知道昨晚给你交医药费的女孩留的名字叫什么吗?”
莫谦宸大笑了一番说道:“叫什么顾菩萨哈哈哈哈,好奇葩的名字,果然是个活菩萨哈哈哈哈”
爵看着莫谦宸嬉皮笑脸不耐烦的说道:“想去非洲当男妓就直说!”
吓得莫谦宸赶紧闭了嘴:“爵我突然想起还有台手术要做,你好好休息”
说完就撒腿跑了他再不跑还真就被送到非洲去了。
莫谦宸走后爵拿出手里有些暗黄的项链坠,他观察了一番这件东西他好像见过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没记错的话好像是昨晚他从那女孩身上扯下来的,他握紧手里的东西不知在想些什么。
“掉到哪儿去了,明明昨晚都还在啊,这可怎么办想找到妈妈我就只能靠它了,现在还不小心丢了,呜呜呜…”
原来是初七在找昨晚丢了的项链坠,是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初七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可她不知道她要找的东西在爵的手里。
初七边哭边找着:“我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啊,我还…唔…”
初七还没说完突然眼前一黑,自己就被装进了麻袋里,初七一直挣扎着,:“唔…放我出去臭死了,”
“哼,上次还敢骗我,给我带走!”是刘管家的声音。
初七被扔进了车里,无论初七怎么吼也没人回应她。
顾宅。“哈哈哈岳父客气了,婚礼的事就交给我就行了哈哈哈哈,”
说话的是一个肥头大耳,油光满面,一口黄牙的男人,看起来是个暴户。
他旁边坐的中年男人便是初七的父亲顾盛言,顾盛言和刚才讲话的男人乐的嘴都合不上,顾盛言笑着说道:“好,三天的婚礼就交给你了,但金总答应给顾氏投资的事…”
金大城拍了拍顾盛言说道:“岳父放心,等我和令千金事成以后定会信守承诺哈哈哈哈”
顾盛言听完心里差点没乐出花来:“谢谢金总,我们顾氏断不会忘记金总的大恩大德,”
金大城满意的点了点头:“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哈哈哈哈”两人狼狈为奸相视而笑。
初七醒来现自己躺在她在顾宅的房间,她起身想开门却现自己是被锁在了房间,她怎么敲门也没人来,她更不知道顾盛言这次绑她回来是因为什么事。
给她送饭的人把东西放在桌上就离开,初七问什么也不回答装作听不见的样子,其实不是她们不想说,她们挺同情初七的遭遇,但谁要是多了嘴日后肯定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