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確。
溫白餘光瞥到了,手腕一移,菸灰直接從他手側飄過,精準落到了菸灰缸里。
「確爺這是幹什麼,苦肉計?」溫白歪歪頭,輕輕地掃了他一眼。
「有人心疼才叫苦肉計呢。」
沈確沒有露出被拆穿的窘迫,反而是兩下吸完了自己手裡的煙,把頭放到沙發的扶手上,有意無意地問道:「溫少剛才有一點心疼我嗎?」
「我說沒有你信嗎?」
溫白把菸蒂按滅在了缸里,他想看看沈確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沈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喉結滾動,盯著溫白目不轉睛:「喝酒嗎?」
「喝。」
溫白點點頭,隨後看著沈確朝門外走去。
他突然有點好奇,難不成這傢伙打算把他灌醉?
沈確並未讓他等多久,大概十分鐘不到就回來了,溫白看見他換了身衣服,手裡端著托盤,上面擺著酒還有兩個小碟子。
見溫白盯著他,沈確一笑,「等急了?」
「那倒不至於。」
溫白收回視線,一臉正色。
沈確拿起白蘭地倒酒,小碟子裡裝的是檸檬還有鹽,溫白這才發現他只帶了一個杯子過來。
溫白原本以為沈確會把酒遞給他,結果某人直接抬手開始解自己的襯衫,他的動作很慢,仿佛是特意讓人看清。
黑襯衫被沈確拉著從肩膀滑下,自他被溫白初擁後皮膚也白了不少,在此刻也極為顯眼。
溫白的拇指在食指的第二關節摩挲了好半響,喉結終究是忍不住滾動了一下。
沈確現在已經進行到了下一階段,他將小碟子裡的鹽抹在了自己的鎖骨上,手裡拿著酒杯,檸檬片也被他咬在了嘴邊。
他的眼神像是在對溫白髮出邀請,兩人之間的氛圍也越發迷離了起來。
好吧,溫白承認自己拒絕不了這樣的沈確。
他的手攀上沈確的肩膀,鼻間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頸,帶起一片顫慄。
溫熱的舌頭第一次沒找准位置,落到了鎖骨下方,沈確的呼吸不由一滯,沙發扶手也凹進去了一塊。
溫白倒是沒管他的感受,全按自己的節奏來,磨磨蹭蹭半天終於舔對了位置。
「餵我。」
趁鹽還沒化,溫白在迅說了一句。
沈確沒有猶豫,直接端著杯子迎了上去,杯口抵著溫白的薄唇,他抿了一小口,盯著沈確咬了點他含著的檸檬汁。
這個感覺倒是之前在酒吧喝酒的感覺不太一樣,溫白也樂在其中。
一口,兩口……
半杯酒快要見底。
沈確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就在溫白再次將咬上來時,他自己先咬了口檸檬,然後直接吐掉,自己對上了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