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到下,哪怕是手腕向下、手指指尖都是被咬出的痕迹。
他喘不过气来,三花猫慢吞吞分开点距离,于是猫又场狩终于能够暂歇。
这让他稍微放松一点,更想借此结束这个过程。
被骗了
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样
明明是一场排球对抗赛,却这么累,消耗了太多体力,根本折腾不过来。
勉强睁开些许眼,猫又场狩整个人水渍渍的,累的已经完全动不起来。
嗓音低低喃喃的,黑青年小声叫着,“研、研磨已经我”
出口不过几秒的话语猛地变了个调,像哀鸣。
他似是抽筋了,整个人大腿抻着,痛得头皮麻。
毕竟弓道并不像排球那样需要很多的部分。
早已习惯弓道的人甫一回去接触排球,不适应是应该的。
输家被打上标记,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约定好的。
所以,黑青年被成功打上标记,变成了特定的角色。
在游戏里,唯一归属的绑定,是他的了。
孤爪研磨慢吞吞地想着,
看起来很适合更多一点的对待。
毕竟无论怎么对他,都只会呆呆地、全部接下。
孤爪研磨换了个地方。
被环在那儿,像抱着小猫一样。
他们有过很多拥抱,寻找极光的雪原上、东京晴空塔的观景台、机场的临了分别与桐先校门口的久别重逢。
对着镜子拥抱却是第一次。
面对面是浴室落地长立的镜子,和球场上静静站着的球网一样。
一支队伍在这边,一支队伍在那边。
努力睁开的眼睛只稍稍抬起,黑青年完全愣在那里。
埋的人慢吞吞抬起眼。
隐暗晦涩的澄金猫瞳一眨不眨盯着落地镜中的黑青年。
孤爪研磨稍微拉开一点距离,而后以猫又场狩完全想象不到的角度打下这一球。
这一次,生疏的自由人总算是接到了球。
不愧是音驹的自由人。
将每一球都接得满满得分,作为搭档的二传在夸他。
但是球接的太多,他的体力跟不上。
两年后的第一次打排球,他需要缓一缓才能恢复。
于是猫又场狩试图叫一下中场暂停。
但现在没有队友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