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坤哥他们告别之后,就再次出门上了车,副驾驶上的小黑已经盘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样,我没有打扰它,而是将导航再次打开,输入了青城山后山为终点,随着林志玲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也将车驱动了起来。
半夜,凌晨三点的都市里,马路上基本看不人,只有偶尔从我身边疾驰而过的车辆。
我开车一路来到了蓉都大道,本来是要沿着蓉都大道上三环立交桥进绕城高的,但是刚到三河场十字路口的时候,红灯已经亮起,于是我便停在斑马线旁静静的等待着绿灯。
突然,从我右手边的一个小树林中蹿出了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朝着我右边道路的人行道远处跑去,我看得真切,并且此时马路上也没有其他的车辆,接着我又看到在那名女子刚刚窜出的小树林中再次蹿出一名身穿运动服装的男子,那名男子约有一米八五左右的高度,据我推测,这名男子将很快追上前面那名女子。
于是我迅变道,在红绿灯口右转,从机动车道再次变道非机动车道,沿着非机动车道一路向前追去,很快便过了后方的男子,我偏头朝着后视镜看去,现这名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子居然是一个黑人,如果不是他一边跑,一边在笑,那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我还以为我看到鬼了,原来是个倪哥。
我连忙一脚油门踩了上去,瞬间便追到了那名女子的身边,同时一个急停,随后从主驾驶上蹿了下来,车辆都没有熄火,只是挂着空挡将手刹拉起,下车之后我绕过车头跑到了那名女子的身边将她一把抓住。
女子年龄约为二十岁左右,长相清纯,身高约在一米六五上下,扎着两根马尾辫,穿着清凉,右脸的位置似乎还有被巴掌闪过留下的红印,嘴角上还挂着一点鲜血,瞪着灵动的眼睛,一看到我愣了一瞬间,又迅扯动自己的手臂大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我连忙对她出声道:“你冷静一点,我是在帮你的。”
话音刚落,身后的那名倪哥也跑到了我的身旁,一把就将那名女子的左手抓住,想要将她再拽回去,我当然不能松手,因为我还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而那名女子也好像是终于反应了过来,用力想要挣脱倪哥的手,同时对我喊道:“快救救我,快救救我,我要回家。”
看到这里,我大概已经知道了其中的情况,据现有的线索进行推断的话,应该是这个倪哥想要对女子不轨,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能同在小树林,女子应该是一开始同意,但是突然又反悔了,想到这里,我一个左正蹬接着一个右鞭腿,踢在了倪哥身上,动作很快它没有闪,被我这两腿踢得朝后退了几步,抓住女人的手也松开了,而那名女子则顺势跑到了我的背后,我见状,头也不回的对她说道:“你赶紧报警。”
没有想到,那名女子虽然第一时间跑到了我的背后,但是在我话说完之后,她居然转身跑了,将我一个人留在原地,而那个倪哥虽然被我踢了两脚,但是似乎并没有对它造成太大的伤害,将右手举过头顶朝我冲来,想要再次攻击我。
学过搏击的人应该都知道,只要有一定搏击基础的人,打一些没有搏击基础的人是非常轻松的。
我见它冲过来,我没有任何慌乱,就在它离我大概还有一米左右的时候,我迅做出一个踹腿踢膝的动作,同时大腿力,将腿对着他的胸口踹了上去,倪哥的冲击力加上我的反击力,在接触的一瞬间便对他的胸口造成了巨大的伤害,而他在挨了这一脚之后猛地便朝后方退去并倒在了地上,卷起身子抱着自己的胸口,不停的用我听不懂的话吼着,还伴随着呻吟声。
我搓了搓手向后方望去,现那名女子已经跑得没有了踪影,就在我正准备拿起电话报警的时候,在倪哥跑来的方向又6续跑来了三名倪哥。
我看到这里,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原来是因为他们玩的太花了,以至于那名女子可能无法接受,所以说才会逃跑,但是倪哥又不同意,所以说才会生这一幕。
后方的三个倪哥很快便跑到了倒在地上的倪哥身旁,其中一名倪哥检查他的伤势,而另外两个倪哥则分别从路旁的花坛里捡了一匹砖朝我走来,说实话,如果他们只是赤手空拳,我可能还不惧,但是它们有这些辅助工具,我还真有点心里没底,于是缓缓地朝着后方退去,而那两个倪哥迅朝我冲了过来,举起手上的砖头也向我丢了过来,幸好我平时锻炼身体,加上身体素质提升的比较快,险险的躲过了迎面飞来的两块石头,与此同时,它们也来到了离我还有两米的位置,我不退反进,左脚蹬地,对着最前方的一个倪哥使出了一个人拳,拳头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它的鼻梁上,它被这一拳直接打的倒在了原地捂着脸,而我的右手也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在我将其中一名倪哥打翻之后,另外一名倪哥便迅将我从后方抱住,并将我的双手一起限制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我现我根本没有挣脱它束缚的力量,再转头现一开始没有跟来的那名倪哥也跑了过来,不过离我现在大概还有七八米的距离,于是我迅朝着地上原地蹲下,当然,不是亚洲蹲,而是用军姿的方式蹲了下去,蹲下之后,我身后的那个倪哥也不得已,只能跟着我蹲下的力一起蹲了下来,随后它又想要将我抱起。
但是我怎么能让它如愿,突然我左脚力,用力一蹬,使力让我朝后方倒去,那名倪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给顶的朝着后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本能的反应下它也松开了双手,而我在它的身上顺势做了一个后滚翻,接着我平稳的落在了地上形成了一个起跑的动作,现在我的头在上,而它平躺在地上,它的头则在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迅抬起右手,对着它的头从下而下使出了一记砸肘,手肘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它的面门上,虽然我穿着长袖,但是这一砸击下,它的嘴里便瞬间流出了鲜血,同时我现它好像也晕了过去,于是我迅站起身再次望向另一名倪哥。
冲来的那个倪哥现我好像并不是很好欺负,居然站在了原地盯着我,一时间不敢上前,而此时我身后的非机动车道外停住了一辆轿车,从轿车上也跑下来了几个人,一边用手机对着我们录像,一边嚷嚷着要报警。
我知道,如果我跑了,那么我再有理我都是全责,所幸我就站在这里等,反正倪哥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于是我掏出裤袋里的手机给大师兄了一条短信,大概意思就是我在三河场这边打了几个黑鬼,可能会被暂时带到派出所去,大概就是这个情况,将短信出去之后,我便又将手机放回了裤包里,背着双手稍息一样站在路边盯着那名倪哥。
时间过得很快,大概过去了半个小时左右,一辆闪着红蓝色拉着警笛声的警车从十字路口的方向开了过来,随后在我身后看戏的那辆轿车旁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了三名身穿警服的警察,随后快步朝着我们走了过来,同时询问我们到底生了什么事。
一名身材比较胖的警察与另外一名手上拿着笔记本与笔的警察走到了我的身边,那四个倪哥也早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也走到了警察身前,居然恶人先告状的指着我,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道:“他!多管闲事!我在和我女朋友玩游戏,他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打我,你快点把他抓起来。”
而其他的倪哥也随声附和道:“就是就是。”
警察听完他们的话后,记录员在旁边记录着,而那名胖胖的警察则开口对我问道:“是这样的吗?你来说说。”
于是我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对他们说了一遍,接着也要求他们查看监控,以证我的清白,但是我转念一想,好像确实是我先动的手,如果真的调看监控,又找不到那名女子,那我这个乐于助人的举动岂不是成了犯罪,怪不得现在的好人那么少。
但是警官们好像并没有对我有太恶劣的感觉,而是当起了和事佬,那名胖胖的警官听完我的话最先说道:“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你们互相谅解,就在这里签一个谅解书就可以回去了,大家相安无事,第二,如果你们非要追查到底,那么只有去派出所,这个打架斗殴对你们到底有没有什么行政上的处罚就不好说了,你。”胖警官说到这里,用手指着我接着说道:“可能会一直有个黑点背在身上影响三代,而你们。”接着又伸手指着那群棉花采集器继续说道:“身份信息到底有没有问题,签证到期没有?还有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没有,我都知道,你们好自为之。”
我与倪哥们听完,都摆了摆手说道:“原谅原谅原谅。”就在我正准备签字鄂时候,刚刚还在看戏的那几人突然有一人举着手机对着我们录像,同时大喊道:“不行!他打了外国人,必须把他抓起来!我这里都有证据!”
警官听完此话,将手中的谅解书举起来扬了扬,同时对着他说道:“别人都自己原谅了,你们赶紧走,不要在这里围观了,赶紧回去睡觉。”说完我便在谅解书上签上了我的名字,事情很快便处理完了,而我则再次回到车上,驱动车辆在前方调头,接着右转进入了高架桥。。。。。。
车辆开在路上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同样是人,种族方面的不同有这么大的区别,为什么现在的人都爱崇洋媚外,看到了外国人就像看到了珍惜动物一样,不要钱都想要往上贴,难道真是我们的名族自信不够吗?这真的是奴隶制社会太久了在我们身上留下的奴性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又想起了一件事,前段时间我在一款名叫皮皮虾的软件上刷到过一个视频,一名中国男子的电瓶车被窃取了,去报案虽然警官也带他去立了案,进行了询问,但是并没有找回他的电瓶车,而且据他所说,他已经掉了两三个电瓶车了,接着又是另一个视频,一名外国人,他的自行车在一个犄角旮旯,没有任何监控的地方也丢失了,而他报案则在一天时间内将他的自行车找回,并且此时好像还登了报纸,在各大媒体相互传播。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家人还不如外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包容”吗?这就是所谓的“大国风范”吗?难道不是应该攘外而先安内吗?
接着我又想到,现在信息的达,让我接触到了新的东西,我听过一个有权威的人曾经说过一句话,不管是什么主义,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它都存在的一定的不完整性与缺陷性,而随着时代的慢慢展,我也相信我们新一代的华夏名族会更好的振兴我们自己的中华,不会再出现民族不自信的情况,特别是新一代的年轻人,在我看到这些软件上的一些视频体现出来的一些事,现在的很多东西都已经在慢慢变好了,我相信,随着时代的进步,我们的天朝会越来越好,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社会主义国家,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车辆行驶的很快,大概在凌晨五点钟左右我便回到了真武殿,将车辆停好之后,我就蹑手蹑脚的钻进了袇房,而小黑则在我下车的同时就不知道窜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