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回應她剛才緊張無措之下毫無頭緒的話。
談肆的聲音在夜晚柔柔的,像是輕哄。
如果鍾意水覺得她沒有出現錯覺的話。
談肆把手裡拎的購物袋放到鍾意水手裡,那是鍾意水今天在市買的東西。
指尖無可避免的相觸,又迅分開,一如剛才的吻。
鍾意水猝不及防的顫了一下。
鍾意水記不清自己是怎麼回到公寓,記不清她是如何坐上電梯,也記不清她又是怎麼輸入自己房間的密碼。
是身體的本能讓她回到公寓,她的大腦還在混沌著。
她深吸一口氣,來到陽台。
從陽台向下望,街道空蕩蕩的,早已沒有談肆的身影。
被積雪覆蓋的路面,只留下兩串腳印。
以她的公寓為界,兩串腳印,又變成一串。
好像一場雪天的夢。
鍾意水抬手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唇,在指尖碰到唇瓣的那一瞬間,談肆俯身的畫面在她腦海里重演,就連唇瓣覆上唇瓣的觸感也在她腦海里重現。
她連忙害羞著把手指迅挪開。
鍾意水發呆似的看著街邊的路燈,就在那盞路燈下,她和談肆,好像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鍾意水後知後覺的才想到,換做任何一個人對她這麼做,她可能抬手就是一巴掌。
可當對方換做談肆,只覺得令她手足無措的慌張,以及少女的羞澀。
直到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心臟砰砰。
談肆最開始分明是在告訴她,那瓣她誤食的大蒜,早就沒有味道了。
但親口告訴她,需要以這種「親口」的形式告訴她嗎?!
鍾意水想不通,不過這是不是代表,她在談肆心裡,是不是特殊的、有什麼不一樣的?
就像談肆在她心裡一樣。
是神奇又特殊的存在。
鍾意水覺得自己好像分裂出了一個令她無比陌生的第二人格。
鍾意水回籠的那點為數不多的理智告訴她,她應該轉移一下注意力,不要繼續沉浸在談肆占了絕大部分的世界裡了。
可該做什麼呢?
對了!
談肆說他是五月三十一號的生日,雙子座。
鍾意水不信星座,對星座的了解也不多,但她現在卻試圖通過星座來分析一下談肆是個什麼性格的人。
說做就做,任沂在谷歌上搜了一個英文網站,試圖進行談肆的星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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