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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頁(第1页)

謝隱澤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有結結巴巴,不知所措的時候。他壓抑著震驚的心情,硬著頭皮問:「那你嫁進梵天宗?」

「對呀,不是父親逼迫我,是我自願。」喬胭一手撐著下巴,目光深情無比,「因為三年前那一面,我早就把心丟在你身上了啊,謝隱澤。」

她放在桌下的手拼命掐自己的大腿。忍住,忍住,喬胭,雖然你是個業餘演員,但也要有職業素養!千萬不能現在笑出來,一笑就前功盡棄了!

謝隱澤恍恍惚惚地站了起來。

喬胭還想跟上去,他伸出一隻手阻止她的靠近:「等等,你讓我想一想。」

伸出去的手卻傳來一點異樣的感覺。喬胭嬌嫩纖細的手指轉眼間就纏上了他的手。她的手白皙柔軟,溫和瑩潤,男人的手卻蒼白修長,骨節分明,指腹還有著硌人的硬繭,連那手掌的大小對比也十分明顯。

喬胭滿目柔情:「那我等你哦,夫君。」

謝隱澤看了她一眼,那目光非常難以言喻,像是逃避她的接近一般,火燒屁股般消失在了她的視線里。

喬胭笑得倒在地上。

一般喜歡幸災樂禍之人,也常常被災難波及。就像喬胭在小boss面前上演了一出假痴情真好戲,好整以暇地看他頭疼應對,沒想到謝隱澤直接來一招釜底抽薪——

把這包袱丟給別人了。

次日一睜眼,看見流泉君立在床頭的喬胭內心可謂是悚然。

「呃,掌門仙君?」

這裡要說一下,其實流泉君在她眼中的形象是倒立的,為什麼能認出來他,全靠他那頭標誌性的白髮和萬年不變的死人臉。過了幾秒她發現其實倒立的是自己,她腿在床上,上身從床沿懸掛下來,頭頂著地。

「小喬,你這是在練功嗎?」

要命,這句話怎麼那麼像調笑?可看流泉君的死人臉,一點也看不出來玩笑的意思。

無奈,她硬著頭皮轉移話題:「掌門……找我何事?」無論什麼事,女兒都大了,這麼一聲不吭地出現在閨房還是不太好吧!

「你想去漱冰秘境的事,我聽阿澤說了。」

她愣是從流泉君的死人臉看出了兩分意味深長。

「原本當時為你和阿澤指婚,我還擔心是自己的一意孤行,現在知道你們相處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不是?你倒是露出點放心的表情啊?流泉君的臉色就像我剛闖入咱們祖宗祠堂把你娘也就是我奶奶的靈牌捉起來拳打腳踢了一頓,看得喬胭那叫個七上八下,忐忑難安,正想著是不是戲演得太過了要坦白時,忽然聽到一聲:「秘境提前開啟了,你立即收拾收拾,阿澤已經在山下等你了。」

喬胭:「……好。」

這算說通了?

第2o章拉近關係

這裡大概是一場夢。

她一眼就認出這裡是北溟,有一條寬闊無比的白沙路,從深海的盡頭一路延伸過來,道路的兩岸是深邃的黑色暗流。

風刃如刀,在路上肆虐,一輛側翻的馬車旁邊,匍匐著一個纖瘦的影子。

喬胭的瞳仁因為緊張而收縮著,蜷縮在嬤嬤懷中。嬤嬤將她緊緊抱著,身子顫抖,老臉上每根皺紋都在發抖。

三年前,北溟暗流淵。她在這裡遇見了妖蛟。

那蛟修煉千年,半步成龍。在多年前挑釁鮫宮被砍去了一角,因此境界受阻,無論如何也跨不過那半步龍門,從此恨上了鮫宮。若有落單的鮫人族被他發現,都會遭活活碾碎,再吞進腹中。

她在侍衛的保護下跑到這裡,馬車被蛟的水刃切成了兩半,車夫也成了兩半,就在她以為自己也要馬上一分為二時,一道人影出現了。

喬胭推開嬤嬤,扒著馬車後面看向空中。那少年年紀很輕,與她一般年歲,或者更小些。面無表情的模樣,仿若眾生皆螻蟻,他一眼也沒往下看。

他不是為了救任何人而來的,更像是……路過。

蛟龍化為原身,鋪天蓋地的陰影纏住了少年,他似乎落入了下風。

喬胭手指摳緊,心也為之一揪。就在她以為少年也會像她無數個隨從那般被撕成碎片時,一股熾熱的風撲面而來,在少女的眼眸中,倒映出了一片高溫的赤色烈焰海。

他的發尾是拖曳的焰色流火狀,整個人幾乎和那火焰融為了一體,立於焰海之上,神色平靜隱忍,額角的青筋卻抽搐著。

那火絕非凡火,就在她看見的一瞬間,靈魂深處有極深的戰慄,對面對妖蛟更甚。

火焰在少年手中凝成一把赤色的長刀,橫行北溟千年的妖蛟,就這樣化為了刀下一捧黑灰,比一隻蟲子死得還輕易。

那少年倏然轉過眸來,眼眸鮮紅似血。

——赤色瞳仁,那是赤淵魔族的象徵。

喬胭驚悸著醒來,在黑暗的馬車中,大口大口喘氣。

尋常火靈根修士,在修行或者戰鬥時也會周身繚繞火焰,但根本不會是一片火海。而且那火海的顏色是一種極為灼目的赤,穠麗又輕盈,仿佛隔著回憶逼烤著她的肌膚。

喬胭想,如果當時在那裡的是她本人,她一定也會像所有人一樣,動彈不得。

她有些頭疼,似乎是驚悸而醒的後遺症。

無論梵天宗變成什麼樣,謝隱澤變成什麼樣,都和她一個小炮灰沒有關係。她目前最要緊的事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確保危機出現時有自保的資本,順帶尋找漱冰秘境內的返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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