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七手上的动作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手腕用力把身上的男人托起来:“当初,是想这麽对我的吗?”
“嗯……嗯……”於广土点头,湿润的双眼看著庄七。
“没有其他了的吗?”庄七的唇靠近了他胸前。
“……有,唔!”庄七一口咬上了他胸前已被玩得硬挺的乳粒,用牙齿细细研磨,“不要,庄曦……”
这半吊子的求饶让庄七不再啃咬,转而用薄唇和软舌给他抚慰;但同时也给他引来了更多的毫不留情的开拓。
最後,於广土被庄七用著羞耻的姿势,即使已经“松软如棉”了,但却还是一点点地放佛被撬开似的,嵌了进去。
体内的脉搏粗大而有力,缓慢地进出著,於广土放松著自己的呼吸,觉得难受,和一点难堪。
却也还有一点欣喜,和不可思议。
他们两个,如刚出生的婴儿般赤裸,如此贴近,亲密无间。
这个时候没有了那些勾心斗角和阴谋诡计,只热切地感受著彼此。
像是察觉了他此刻的些微分心,庄七双手钳住他的腰,迅速有力地向上几个撞击,立刻便把他的神智冲得烟消云散。
这一站酣畅淋漓,於广土嘶哑著声音低低叫著,点点滴滴白液甚至喷上了他的下巴。
庄七泄过一次的肉刃抽了出来,水面便渐渐有些微浑浊。
水冷了,却仍旧不过瘾。
庄七带著人起身,出了浴桶,到了大床边上,将人扔上去。
“……好叔叔,让我歇一歇吧……”於广土眼角有些红,仍旧喘著气,嘴上这麽说著,眼角却又是直勾勾地看著床边的男人。
庄七曲膝上床压上去,先抵著他亲了亲嘴,分开後低声说:“翻过去趴好。”
於广土看著头上的男人,黑发如瀑从两边倾洒下来,脸上愈加豔丽,情欲染红了双颊,黑眸更加闪亮,仿佛要把他的魂魄也吸过去,又何况他的命令只不过是翻个身而已。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进去没有丝毫阻碍。
一个是节节逼近毫不留情,一个是任君采撷毫无保留,直到窗边撒进了清晨的微光,庄七才懒懒地趴在于广土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可怜了于广土,弱弱地抗议:“我要散架了……”
“明儿帮你接回来便是。”庄七的声音也有点嘶哑。
虽是这样说,也还是翻了个身,于广土趁势滚进他怀里,便闭了双眼,再也没力气开口似的。
就这样叔慈侄孝地睡到了第二天晌午,庄七才缓缓睁眼,对上于广土溜溜看着他的眼睛。
偷看被人抓了个正着,于广土脸上有点微红,眼睛向别处看了看,须臾觉得这样不对(机会不抓住那可是稍纵即逝的),便使了一个蛮力翻身到庄七身上(然后腰酸背痛暗自龇牙了些许),正经地说:“你也对我这样那样了,也许了我一辈子了,可不许你反悔。”
“我若反悔,你待怎样?”庄七懒懒道。
于广土幽幽道:“……还能怎样,还不是只能继续跟在你屁股后头,乞你一个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