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广土嘴角微微抽搐,突地就听庄七闭著眼睛开口道:“身後有人跟著?”
於广土的手顿了一下,随後道:“瞒不过七叔。”
“老三的人?”
“怕就是了。”於广土嘴角微微一勾,再次撩起水来替他擦洗胸膛。
“正和你意?”
“也不全是,”於广土的动作依旧轻柔缓慢,声音却是带著笑意,“他发现了我给他的账簿是假的,自然要派人来追杀我。”
庄七这才睁眼,眼中也竟有笑意:“你便是不给他假的账簿,他也要来追杀你。”
於广土摇摇头:“那倒不会,他也还有求我的时候。”
庄七微微一笑:“你究竟是何身份?”
“你猜。”於广土朝他温柔地勾唇而笑。
……水汽氤氲,烛光朦胧,两人间的气氛好得不得了,仿佛是早已习惯彼此气息的老夫老妻,温馨又不乏浪漫……总之四字概括,诡异非常。
车夫闯进来的时候便是看到这幅光景,反应很快,点头哈腰:“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便要退出去。
於广土叫住他:“什麽事?”
“没甚要紧事。”继续点头哈腰满面笑容。
“说。”於广土只沈著声音吐出一个字。
“就是外面被包围了嘛。”车夫笑著说,“不打紧,我替你们看门先。”
“……”
庄七冷眼看著,并不多说话。
於是於广土挥挥手,车夫果然就退了出去关上门,然後於广土再转过身来,捞起帕子,继续替庄七擦身子,动作仍旧不轻不重不缓不急,一副纵然门外十万火急门内也悠然自得的模样。
待到水洗得微凉,於广土才把庄七捞起来,用旁边的干布擦净,替他穿上衣裳,放到床边坐好。
被当成一个布娃娃似的对待,庄七一点恼色也无,只是安静任由於广土摆布。
最後,於广土弯腰,与庄七对视,眼角也柔柔的,先啄了一下他的唇,再似真似假地说:“七叔,有时候真是搞不懂你。”
庄七轻启朱唇:“我现在,不也是搞不懂你了吗?”
於广土微微一笑,又从包袱里拿出那个盒子打开来。这些日子以来,每日要给庄七用上一根,让他至少“含”个小半日,现在盒子里已经所剩不多的,也比最开始要粗得多的玉柱。
庄七淡然的神色终於了有了变化,眉头蹙起来,脸上方才那丝讽笑也一下子便了无踪影。於广土却不去管它,径自将他翻了身趴在床上,腰下垫个枕头,然後一手巴拉下裤子,庄七紧俏的私处便被一览无余。
庄七无力的手抓著被褥,渐渐感觉到那熟悉的冰冷触感,心里厌恶,但是身体仿佛已经习惯,没有多费力气,那枚玉柱便被塞进体内。
“七叔这里……”耳边传来於广土的低笑,“可比七叔本人老实多了。”
裤子又被穿上,人也被翻了身,庄七冷眼看著渐渐逼近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於广土眼看要亲上,门外却传来车夫的声音:“请问您二位好了麽?小的我要抵挡不住了……啊!”
随著他戏剧性的叫喊,门也被戏剧性地踹开,於广土不悦地眯起眼睛来,看著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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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救驾来迟,请王爷降罪!”齐连山铮铮说完,衣服下摆一掀,双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