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在府里老太太偏疼姑娘,其他几个姐儿看着可都羡慕不来呢。”山梅觉得她这话又说错了。
平日里姑娘就让她们不要和另的下人争这个。
可是想到姑娘惦记着自己的家人,只是这些年也没有信递进来,可见是跟本就不记得有姑娘这么一个了。
林攸宁又哪里会不明白这丫头的心思,笑道,“你放心,我省得,就是突然之间想知道他们过的怎么样。你不用担心我,天也不早了,睡吧。”
翻过身子面朝里,隔着纱帐,林攸宁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山梅也是不敢睡,一直到深夜听不到姑娘的翻身动静,才敢眯了一会儿。
次日,也不知道是不是顾宜宣觉得惹了宁姐不快,让人送来了很多从外面买来的小玩意。
看着小糖人捏的像真的一般,林攸宁不由得看呆了,山梅以为主子是喜欢,独留了小糖人,其他的东西收了起来。
林攸宁看着这糖人,心里又苦又涩。
一上世宗哥从顾宜宣那里得了一个,侯府内的孩子不喜欢,才给了宗哥的。
却是做为父亲给宗哥唯一的东西,有一次她在书房里的匣子里面看到了,放了那么些年,可见宗哥也是希望得到父爱的。
林攸宁扭开头,鼻子也酸了。
她真不是个好母亲,只是不知道这一世和宗哥还能不能继母子情缘。
自从看了糖人之后,林攸宁就病了一场,顾老太太让人请了太医,只说心思太重,要往开了想。
顾老太太又从下人那里打听不出来,只知道是从儿子送了东西之后的事,少不得又把儿子给叫去训斥了一番。
顾宜宣的心里也越发的愧疚,平日里到听雪堂的次数也就多了起来。
这一举动,却是把景水院那边给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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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恬如有了上次的事情,这次听了下人的回禀面上不露,只让人退了下去。
左右侍立的丫头却个个提着心,好在见夫人并没有发火,这才慢慢松了口气。
待晚用晚的时候,孔恬如见女儿一脸的不快,“你这是怎么了?”
“小姑姑那边的雪狐到了晚上吃饭就回来,比我的那只八哥有趣。”过了半个月,悦姐还惦记着这事。
孔恬如一听到听雪堂那边,眼里就闪过一抹狠意来,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淡淡的,“不过是只畜生,到是让你上了心。”
自家的爷们也惦记着那院子里的狐狸叫,女儿又惦记着一只畜生,怎么能不让人有火气。
悦姐浑然不觉,继续道,“徐大哥也喜欢的紧,一直追着着小姑姑雪狐的事呢,怎地在母亲眼里,就成了我眼皮子浅了。”
说到最后,小姐的脾气也发了起来,放下手里的筷子。
“徐府的哥一直问你小姑姑雪狐的事情?”孔恬如马上上了心,“你把当日在听雪堂里的事与我细说说。”
悦姐正不高兴,可见母亲问了,便把那日的事情说了,孔恬如想了一会儿,脸上突然有了笑意,“听你姨奶奶的意思,有意把你小姨与徐府做亲家,只是这事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过几日徐府赏雪怕是就有信了。”
悦姐不明白母亲怎么突然之间又扯到这件事情上来了,偏也不作声,可见母亲明显高兴了,也就没有再生气,捡起了筷子继续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