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看台上和阴暗的通道里突然冲出许多行动统一的人影。其中不乏穿着盔甲的感染者骑士,他们手持短刃或短矛,想那些名为工作人员实为混混的人起了冲击。
“感染者哗变!”负责基层管理的人员抱着头大叫着。
竞技场的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队身着西装的“保镖”抱着弩箭出现在制高点。
他们先将矛头对准了依然站在竞技场上的感染者兄弟上。
就在他们将要扣下扳机之时,阴影处,紫红色的光芒伴随火花和烟雾蓦然升起。
怯者向前猛踏一步,猛地将手中圆锥状的长矛甩了出去。
“砰!”紫色的火球吞没了那群西装男人,剧烈的爆炸与气浪让本来就骚乱的现场更加混乱。
“砰…砰…”
锈蚀的重甲人影从阴影处走了出来。现场的气氛为之一沉。
“他是怎么进来的?谁放他进来的?”
“懦弱骑士?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别管他了,其他骑士会拖住他,快!去叫哨兵!别让那帮感染者跑了!”
“各位!这边走!”手持短刀的蒙面黑衣人向感染者招呼着,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一个抱剑而立的黑袍人影。
“赶紧走吧。”法尔斯的声音传来。
黑衣人愣了一下。
是你,跟在大主教身旁的那名骑士。
但他没有说些什么,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法尔斯看着围拢过来的混混和哨兵,他轻呼一口气,骑士剑的气槽内,刺目的光雾喷涌而出。
霎时间,闪烁着的惨白光雾将现场笼罩。
“我的眼睛!”
“啊!这是什么!我看不见了!”
法尔斯握紧剑柄,作出一个起手式。
“此剑无锋,亦留刃迹。”
白色的光尘附着在剑锋之上,散着寒冽的光芒。
……
“你做的很好,法尔斯。我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
黑夜中的荒原上,怯者与法尔斯相对坐着。远处城市的灯光星星点点。
法尔斯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怯者…安德烈柯徳…你…”
“对,我需要…离开了。”
数天前。
独身一人的怯者行走在阴暗狭窄的小巷中。
许久,他停下脚步。
一个黑袍人影宛若鬼魂一般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怯者大主教。”
“是你。”
“没有时间了,蛇鳞告诉我们,现在我们需要行动了。”
“需要多少人?去哪?”
“全部,先您需要去伏尔加河流城,然后…”
黑袍人的声音顿了顿。
“去切尔诺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