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之间的情感已经突破了某层隔阂。
互相拥抱着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两人心中各有所想。
“叶莲娜的嘴唇…凉凉的…”
“温娜姐的嘴唇,好软,又好热…”
此时,指挥帐篷里,爱国者正对着几名战士说着什么。
“果然…是看到了那个,东西了啊。”
“不要,把你们看到的,东西讲给,其他人听。”
“这一劫,得由你们,自己来扛过去。”
“抱歉,我无能为力…”
爱国者没有隐瞒,将战士们的情况都如实告诉了他们。
“说什么呢?大尉,您这是不相信我们吗?”
“就是,跟着您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我也早就不怕什么了。”
“如果我疯了,还请大尉亲自动手啊,哈哈。”
一般的战士只能默默记下爱国者的话,一些早年间便跟随着爱国者四面征战的老兵们倒是没那么丧,甚至借此跟爱国者打起趣来。
但是爱国者没有接话。
一来严重的矿石病已经让他没有精力像过去那样慷慨地演讲了。
二来,他能听出来,这些士兵掩藏在洒脱下的认真。
在让这几名士兵离开后,爱国者独自站在帐篷的窗前,注视着已经亮起点点星火的驻地。
盾卫和战士们确实想为爱国者建造一座屋子,但被他拒绝了。
他还是习惯待在这种帐篷里。感染者和战士们安然入眠,自然也就需要其他人来守望黎明。
这时,塔露拉掀开幕布走了进来。这两天各种繁忙的事务让她忙的跟一个陀螺一般连轴转。
塔露拉的头有些凌乱,金眸更是肉眼可见地疲惫。
“塔露拉,你累了。”
“无妨,等规划好哨位的建立地点再休息也不迟。”
“我们得快点做足准备,第一次寒雪就要到了。”
……
圣骏堡,地下。
“杜金索斯!不要再想着复仇了!你应该摒弃之前的所有私人私事,专心为主服务!”
长袍下的紫色眼睛闪烁着愤怒。
“不,你什么都不懂。”
“吞噬者给予你的力量不是让你拿去处理自己的私事的!”
就在两人争吵时,又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杜金索斯,你要是离开,那么教会将不再承认你的位置。大主教只有五名,你可要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