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的韩敛你敢------”陈空咬牙切地吼着,后面的话基本全是少儿不宜了,总之是从韩敛家祖先还是个单细胞生物的时候一直骂到韩敛下辈子下下辈子不得善终,陈空毕生所学差不多全用上了,然而他还是没能改变后庭失守的命运。
当韩敛那个东西气势汹汹地插进去的时候,陈空有想流泪的冲动,他也的确流了。
上面流泪,下面流血。
“啊……呃啊~!”
好像一根火烫的柱子钉到身体里一样,身上的力气好像在一瞬间被抽空,陈空整个人抽搐了两下就再也不动了。
没有给他太多时间适应,韩敛开始抽动埋在陈空身体里的性器,最开始几下是慢慢来,然后就是急不可耐地用力快速律动起来。
陈空不再吭声,身体随着身后的人的动作而前后晃动着,只有偶尔会有“嘶~嘶~”的抽气声从他紧咬和牙缝里漏出来,很快,陈空感觉到了自己口腔里的血腥气味,从嘴唇上一点点渗进到舌尖------
也许是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口,韩敛就着插入的姿势俯下身在陈空背上亲了几下,说是亲倒不如说是野兽般的撕咬,好像要活生生把他撕碎一般,很快陈空肩背处就血迹斑斑。
感觉好像正在被吃掉一样。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陈空长这么大小难得做几回“以德报怨”这种高尚好事,却是把一头饿了好久的野兽给捡回来了。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无数次扪心自问。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空只觉得身上所有的肌肉都麻了,半边脸贴在地上磨得都快蜕一层皮了。那个------被进入的地方也已经基本麻木了,除了能感觉到一阵阵黏膜扩张时的刺痛,而造成这个疼痛的“罪魁祸首”仍然在他身上活动着,依旧粗大的器官像是发了狂一样,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
事实上,韩敛已经在陈空体内发泄了两回了。
“啊~啊~!”几声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轻叫,陈空的声音都有些不对了。他仰躺在地上,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拉开,韩敛俯在他身上从正面插入,随后就是一阵激烈的抽插。现在的姿势是男女交欢时最普通的体位,而对于男人和男人来说,这个姿势并不适合,因为其中承受的一方会比较困难。
陈空觉得自己的腿快被折断了,身体被弯曲,大腿都快碰到肩膀了,以他这个年纪玩这个姿势是太劲暴了些。
一开始陈空还拼了命地问候了韩敛的所有亲戚,不过显然韩敛没心思理他,到后来能骂的都骂了,陈空词穷了,不骂了,也没力气骂了。房间里一时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和肉体相撞的色情声响,偶尔几声痛苦的呻吟也仿佛成了性事中的情趣。
当韩敛再次射出欲望的种子的时候,陈空的后穴已经装不下他的东西了,点点白浊顺着大腿根缓缓淌了下来,当韩敛每顶进一次的时候他们结合的部位都会发出粘腻的声响。陈空浑身都在轻颤着,手指在地板上抓出“吱吱”的响声,像猫在磨爪子一样。
突然,身上的人停了下来。感觉到之后,陈空睁开眼,看到韩敛正低头看着他,记忆中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看自己。脸上带着明显的情欲,因为性爱而变得更加性感的男人伸出手摸了摸陈空结实的胸口,比起开始像要扒了他的皮一样的“摸抚”,这次倒能让人感觉许些温柔。
从开始“发疯”到现在,韩敛终于开口了,低沉的美声伴着迷人的微笑,让陈空瞬间失神------
“屁股再夹紧一点!”
操你大爷的韩敛!陈空恨不得夹断他那根“孽根”!
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但陈空的表现似乎让韩敛很满意,于是,又是一场赤裸裸的“肉博战”,有人流汗,有人流泪,还有人流血。
陈空又做梦了。梦中还是他和韩敛,只不过这次不是抽耳光也不是玩游戏,而是一场火辣的男男小电影,高清无码。在梦里他被韩敛压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抽插着,粗大的性器顶得他肠子都要出来了,有几个姿势甚至可以说是在挑战人体柔韧度极限。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是那么真实,还有那种几乎无法忍受的痛楚,越来越清晰------
多么诡异的梦啊!
而当陈空慢慢睁开眼的时候,他终于想起来这一切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梦!
发现他躺在自己床上,天虽然已经亮了,但有点阴,难以判断到底几点了。陈空愣了一下,想动一下却发现自己腰部以下几乎已经完全使不上力。突然发现有什么东西搭在自己大腿上,察觉到是条手臂,陈空惊了一下,别过头一看,躺在他身边的人不是韩敛还能是谁。
韩敛睡得很熟,也难怪,损耗那么多精力,形象一直近乎完美的韩少眼睛下面黑眼圈都出来了,露在外面的上半身有好几个齿痕,是陈空咬得。
男人在性方面更容易进入状况,先不管是不是心意相通、水乳交融,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要想再改变什么也不可能了。到后来两个人可能都豁出去了,一切都交给本能欲望,怎么舒服怎么来。韩敛按着陈空的腰不停地进入,陈空搂着韩敛的肩又啃又咬,只要嘴边有肉不过是哪都先咬上去再说。
韩敛嘴唇上也被他咬了好几口,陈空喝他的血、吃他的肉的愿望似乎也算实现了一点,只是这代价未免有些大了。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搬到床上的,不过干这种事的除了韩敛不会有其他人。陈空有些纠结地看了睡梦中的韩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移开腰上那只手,缓缓坐起来,被使用过度的身体有一种被钝器敲打过的疼痛,后穴传来滑腻的感觉,陈空身体一僵,知道那是韩敛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
陈空的情况并不比韩敛好到哪里去。精壮的身体上瘀痕、咬痕、吻痕,青红一片,都快赶上调色盘了,腰两侧有多个清晰的指痕,全是被韩敛掐得。不用具体回忆,光看他这一身的痕迹也能想象得出昨天晚上的“战况”有多激烈了。更加惊悚的是他腿间甚至还沾着几点血迹,跟处女落红似得!
不过从某种方面来说,陈空昨晚之前的确算是“处女”了。
坐在床上,陈空低头盯着被子上凌乱的皱褶发呆,空气里还能嗅到一股精液的气味。动了动腰,咬紧牙关忍受着酸涩的抽痛伸手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他记得这里放了------啊!在这儿!
拿出一包还没拆过的烟和打火机,陈空抽出一支烟放到嘴里,点烟的时候他的手有点抖,吸进第一口烟之后,似乎好了许多。
烟,果然是男人最好的麻药。
用了二分之一根烟的时间清醒冷静下来之后,陈空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算是怎么回事,从头到尾好好分析了一遍。
他砸了韩敛的车。
韩敛害他去坐牢。
他把韩敛从街上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