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哥,你是不是听到了关于我的什么传言?”
亮哥啊了一声,一脸“你不知道吗”的表情?
“是说我跟韩敛?”
亮哥起先吱吱唔唔的,最后索性也豁出去了。
“老弟,其实我也早就想问你了------”
“什么?”
“他们说你现在是韩敛的“兔爷”,是不是------”
“咣当!”一声,陈空一个“铁沙掌”拍在桌面上,差点把桌子拍出个窟窿来,连咖啡带杯子洒了一桌,亮哥和周围人全都被吓了一跳。
操他大爷的!陈空一脸地咬牙切齿。
“那个------其实这也没什么啊~”亮哥还想着安慰一下他,“兔爷就兔爷,让他们说去好了,真功夫得到了床上才见分晓!”一听就不是会安慰人的,越说让人越气。
陈空也不跟他计较,只是威逼利诱让亮哥把外面流传的有关他和韩敛的传言再说一遍,大概是他开出来的“诱饵”太诱人,亮哥连回忆带自编,把听到过的所有和陈空、韩敛有关的传闻都描述了一遍。
期间陈空倒是很老实地听着,也不骂人也不拍桌子,只是一张脸像调色盘一样,脸色从“赤橙黄绿青蓝紫”轮流来了一次,最后混在一起,全黑了。
当天晚上,陈空呆在自己家,又开始“重操旧业”,坐在床上看片子。
仍然是火辣劲暴的猛片,只是屏幕里两具赤条条的身体抱在一起滚来滚去的时候,陈空的表情就好像在看动物世界里两只动物在交配。
前一根烟刚熄灭不到十分钟,他又有想抽烟的欲望了。拿起一边的烟盒,打开一看却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野了。皱起眉,正在考虑要不要出去买烟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很久没听这声音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到了门口,也懒得从猫眼里看外面是谁,反正不会是来打劫的,陈空直接开了门。
结果门外的人果然不是来打劫的,却是比打劫的还要恐怖的人。
“韩敛?”陈空叫了一声,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怎么?不认识我了?”韩敛微笑着说。
“你不是去参加商业宴会去了么?”没心情跟他斗嘴,陈空问。
“宴会结束了啊!”
陈空这才发现韩敛身上穿得是正式的礼服,头发也用发胶打理过了,身上还有一股酒味,光闻这味道就知道他应该喝了不少。
韩敛进了屋之后,就坐到沙发上脱了外套,一边脱一边扯掉了领带,问陈空:“有水吗?”
愣了一下,陈空转身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手一挥扔给沙发上的韩敛。
虽然喝了不少酒,但韩敛动作却干净利落,举起手准确无误地接住了水。大概是真的渴了,韩敛拧开盖子仰头喝了起来。陈空站在一边,视线停留在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喝完水,韩敛发现陈空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问:“怎么了?”
迟疑了一下,陈空问:“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