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漾不想跟他说话,但又不敢反抗他,只是低着脑袋默默不语,像是一只安静等死的兔子。
沈宴起身去一旁帮她拿了水才折返回来查看她脚上的伤口。
那伤口简直触目惊心,有些玻璃碴扎得深的,已经扎进了肉里,看着都疼。
他心疼得不得了,赶忙拿过镊子,小心翼翼帮她把玻璃渣挑了出来。
“忍着点,疼就喊出来。”
温漾感受到自己的脚踝被他的大掌包裹着,她害怕地抽了抽脚。
“我自己处理。”
“不动,我帮你。”
等他上手后,她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因为最痛的,昨天晚上已经受过了。
这点疼又算什么。
沈宴麻利地处理完她脚上的伤口,又摸了摸她的脑袋,似表扬般来了一句:“很乖。”
“身上其他地方疼不疼?”
男人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脖颈之上,她脖颈处的牙印非常清楚,虽然结痂了,但还是非常狰狞的。
想到她昨天晚上在自己身下绽放,虽然,她冥顽不灵,但他还是心里软了下来。
“我帮你擦药。”
他放下手里的镊子,又从医药箱里拿了一支软膏,抬手才掀了掀她的袖子。
她就开始颤抖了,嘴巴里还嘟嘟囔囔:“我不要了……”
“你放……过我……”
“好不好?”
男人的手僵硬在半空之中,许久才揉了揉她的丝。
“给你上药,不碰你。”
“乖。”
有时候一个人面对他,温漾挺想报警的,可他在京都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谁能管他,谁敢管呢?
最后,还是在他的逼迫之中上了药,感受到某处冰冰凉凉的感觉,她才像认命般闭上了眼。
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一只被玩腻了的宠物,可以被人任意玩弄。
“好了,一天没吃饭了。”
“我带你去吃饭。”他直接忽视了她脸上的难看,直接抱着她就往楼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