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時還真打橫把他抱了起來,很穩的懷抱。
傅修時身上沒什麼味道,他又不抽菸不喝酒,好像今天也沒有喝咖啡。
江嶼軟軟地把腦袋靠在傅修時肩膀上,高興地想,看,傅修時果然是愛我的。
他不會抱除了自己以外的。
不知道以後傅修時的老婆向他撒嬌的時候,傅修時會不會也抱著她,一步一步進屋。
江嶼闔上眼,抓住傅修時的衣襟,在心裡數著時間。
路太短了,從地下停車場到公寓。
江嶼不捨得離開傅修時的懷抱,他一向很喜歡傅修時抱自己,溫暖的,感覺到自己是被傅修時擁有著的,所以進了門以後,他牢牢勾住傅修時的脖子,右手有些痛,但沒關係,不影響什麼,就著這個姿勢,江嶼努力昂起頭,去碰傅修時的唇。
傅修時愣了一下,皺起眉,可能想說什麼,但江嶼沒給他這個機會,直接堵住了。
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關上的,這個姿勢很累,江嶼坐到了玄關的鞋架上,他想自己應該坐在了貼紙上,傅修時怎麼沒把這玩意兒換掉。
不過也是,正常人都不會觀察到這種地方來。
江嶼去解傅修時的扣子,傅修時這個人不管什麼時候都穿得整整齊齊的,明明就是怕他和蔣怡碰上,怕他和蔣怡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才急得去接他,結果穿得卻一本正經,像剛從會議桌上下來。
不對,也可能是真的急得從會議桌上下來。
江嶼並不長的指甲陷入傅修時肩膀的肌肉。
他看起來像是會去找蔣怡亂說的人嗎?
到底是什麼給了傅修時這種錯覺啊。
可惜他沒法問傅修時。
不能再吵架了。
傅修時現在有一個很好的和他分手的理由。
而他現在,急於尋找傅修時還喜歡他的證據。
只要傅修時還喜歡他,他就可以在傅修時說出來之前,死皮賴臉地待在傅修時身邊。
「傅修時……要做嗎?」江嶼去解傅修時的皮帶,「我洗過澡了,雖然身上有點酒味,不過你現在身上也有酒味了,都是我的味道。」
江嶼的鼻子在傅修時頸側嗅了嗅,「你會嫌棄嗎?」
傅修時自然不會答這種無聊的問題,他掐住江嶼的脖頸,迫使江嶼抬起頭繼續接吻,另一隻手在江嶼腰上用勁,力道大得仿佛要把江嶼揉碎了。
江嶼只能費勁地呼吸,斷斷續續地說:「傅修時……要做的話去房間。」
傅修時沒聽他的,而是攔腰把他抱起來。
江嶼後背是門,門後沒有人,什麼都聽不見,偶爾會碰到冰涼的門把手,不知道有沒有撞青。
在最難捱的時候,江嶼咬住傅修時肩膀的肉問他:「我愛你傅修時。你愛我嗎傅修時?」
回答他的是傅修時很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