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祖母饶命,姑祖母饶命,莲儿不是故意的。”谢莲抖抖嗖嗖的说道。
谢嘉语本想借这瓷碗摔碎的事情说她几句的,只是,看她如此作态,却让她微微有些震惊。这谢莲,不会是吃错药了吧怎么感觉,今天这么害怕她啊。她好像也没说什么,没做什么吧。
“你先起来,我何时怪你了。”谢嘉语皱了皱眉说道。
谢莲一听这话,悄悄松了一口气,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了。
很快,便有小丫鬟过来打扫了。
谢嘉语问道“你为何突然如此怕我了”
谢莲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竟然表现在了脸上,脸白了白,道“没有,没有,姑祖母您误会了,莲儿没有怕您。”
谢嘉语看谢莲胆小如鼠的模样,刚想说些什么,恰巧看到了谢莲裙子上的水渍,道“算了,你今日先回去吧。若是不情愿,明日也不用再过来。”
“莲儿没有,姑祖母误会了。”谢莲颤颤巍巍的极力解释道。
谢嘉语道“好了好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谁让你来的,你就这么跟那人去说好了。去吧。”
待谢莲走后,谢嘉语疑惑的问身边的小丫鬟们,道“我今日有这么可怕吗”
夏桑心思比较通透,她笑了笑。端过来小丫鬟递过来的一杯重新倒来的花茶,递给了谢嘉语,道“小姐,我看吶,二小姐是前日在承恩侯府被吓破了胆,对您心生惧怕。”
“啊”谢嘉语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所以说,三小姐也是同样的原因吗”
夏桑思索了一下,道“那日我看三位小姐的脸色都跟平常不太一样,虽然这几日没见到三小姐,不好下定论,但奴婢觉得,多半是这样没错了。”
谢嘉语点点头,道“嗯。这府里的小姐们的胆子也忒小了,这么点事儿就被吓破胆了。需要练练啊。”
春桃却道“我却觉得咱们府里的小姐比承恩侯府的公子小姐们好多了,胆子小,对您生了惧怕之意,就不敢做出伤害您的事情。”
谢嘉语细细品味了一下春桃的话,然后道“你说得有理。那句老话说得没错,一个主母影响三代。至少大嫂不像承恩侯夫人那般狠。”
这话,却没人敢继续接下去了。
几天后,有关谢嘉语的信息也被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带了回来。
裴之成看着两日未见的鹤松,问道“可查清楚了,皇上和太子跟谢小姐私下可有联系”
鹤松恭敬的说道“主子,自从谢小姐住进了文昌侯府,皇上和太子从未私下见过她,也从未私下送过任何东西。”
裴之成摸了摸拇指上的玉扳指,疑惑的道“你的意思是,皇上和太子都从未联系过她”
鹤松道“奴才的调查的确如此,也有可能是奴才本事太低,没能查到。”
裴之成道“你的能力我还是非常相信的,不必妄自菲薄。”
说完,便开始重新思考这些人之间的关系。
“不过,还有一件事非常的重要,皇上曾带着太子和二皇子去皇陵时,似是私下带着乔装打扮的谢小姐单独在皇陵里面待了一段时间。”鹤松说道。
裴之成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皇上带她进入皇陵”
鹤松道“正是。当日是皇上身边的杜公公亲自去文昌侯府接的谢小姐,谢小姐中途顶替了乾清宫的宫女秋月。等到从皇陵回来,两个人又换了回来。”
听了鹤松的话,那双时时充满了算计的眼睛里此时却盛满了惊涛骇浪。这一切,似乎抬不寻常了。带去黄陵,说明这名女子的身份肯定跟皇家有关。
皇后地位稳固,太子得宠皇上英明,断然不可能做出来如此荒唐的事情。
那么,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这些事情你用了两天的时间”裴之成问道。
鹤松道“主子英明,奴才去了一趟北郡。”
“如何”
“北郡谢氏族中并未有这样一名女子,当日文昌侯也是孤身一人回来,并没有带人。”鹤松道。
裴之成面容凝重,左手无意识的摩挲着右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凭空冒出来的一个孤女,跟谢氏有关,又跟皇上有密切的关系。这让人不由得想起来一个人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