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吴然家。
一团黑气的“齐乔乔”飘在吴然的床前,深深地看着吴然熟睡。她将自己的黑烟身体缠绕在吴然身上,吴然在睡梦中哆嗦了一下,眉头紧蹙。
在吴然的桌子旁边,有只垃圾桶。垃圾桶里的小熊似乎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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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看着大师做了一通法,连额头上都是汗水,他连忙凑上前给大师递了毛巾,“大师,不知道情况如何啊?”
身着道袍的大师接过毛巾擦了擦脸,“我已经作法过,你家这个小女孩,是一百年前冤死的,法力比较高强,不过呢,是万万及不上我的!”
他脸上都是得意,“此时她已经被我消灭了!只要你们在家中贴上我的符,便可得到平安!”
赵刚连忙追问,“那我小女儿的病会好吗?”
道袍大师心底一骂,你家女儿得了白血病,我施法能做好吗?我又不是医生!心底这么想着,面上却带着胸有成竹的笑意,“当然!”
至于当然治不好,还是当然治得好,那就看你的理解了!
赵刚大喜,连忙将红包双手递给道袍大师。随后躬身将大师送出门外。
他将符小心地在家中贴好,这才赶紧去医院看望老婆孩子。
走在路上,他又接到了爱人吴老师的电话,说孩子情况又不好了,医生让抓紧时间做手术。
赵刚一愣,呸地一声将刚才的大师骂了个狗血喷头,一点用处都没有!
他这几天已经请了五六个大师了,红包包了不少,一点效果都没有,他急得要死,偏生女儿还说大姐姐一直在。赵刚心底既是恐慌,又是难受。
魂不守舍地走着走着,走到了天桥下面,忽然一个胡子花白的大爷招呼赵刚说,“年轻人,我看你前额当中有痕迹,苦思总是缠你身啊!”
赵刚定住脚步,看向胡子大爷,胡子大爷悠哉哉坐在马扎上,面前摆着一幅八卦图,眼睛微微眯着,好一幅高人的情景。
而花白胡子大爷的旁边,老老实实地坐着一个背书包的小女孩,似乎是大爷刚刚放学的孙女。
赵刚心头一动,“不知道大爷还看出来些什么了?”
花白胡子大爷沉吟一下,又看了看赵刚的面相,摸了摸胡子说,“我看你神色憔悴,眼下无肉,怕是子女方面……有些问题吧。”
“子女?”自己只有一个女儿,还得了病,竟然猜准了!
花白胡子大爷继续摇了摇头,继续说,“不对不对,此事不是内因所致,而是外物所致,我看年轻人啊,你是不是招惹到什么不该招惹的事情了?”
赵刚心底一颤,连忙蹲到花白胡子大爷面前,“大师,求救我一救!”
他这么一蹲下,就看到花白胡子大爷旁边的女孩子了,女孩子约莫十来岁,非常瘦弱,但是那双眼睛却黑白分明,十分的明亮。他只扫了一眼,便将他家发生的事情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
齐乔乔在旁边听着,果然是原主在捣鬼!
而花白胡子大爷边摸着胡须听着,边看着齐乔乔,他缠了齐乔乔好几天想要拜师学艺,奈何齐乔乔滴水不漏,就是不同意。好不容易今儿齐乔乔让自己办事儿,当然要办的利利索索。
听完赵刚的哭诉,又等着赵刚邀请了无数次,花白胡子秦安秦大爷这才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如此,我便与你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