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
晚饭之后温凉上楼来洗漱,现卧室的桌上放着一份文件。
难道傅铮不是从楚思宜那里过来,而是从公司?
她凑过去看了眼,才意识到这不是一份公司的文件,而是一份德兴医院的病历。
病历很厚,封面上写着楚思宜的名字,也就是说这是楚思宜的病历。
楚思宜有什么病?
温凉心里生出了几分好奇。
她伸出手想翻开病历,在触摸到的时候又突然忍住了。
温凉转头去了卫生间,洗漱洗澡。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桌上的病例已经不见了
第二日一早,温凉瘸着腿到楼下吃早饭。
吃饭时她顺便问傅铮,“今天可是要去领离婚证?”
傅铮抬眸看了她一眼,又扫了一眼桌下她的脚踝,“你的脚确定能去?”
“能呀,我有拐杖,”温凉拍了拍桌边的一只拐杖,“又不是不能走路。”
傅铮摇头,“我今天要出差,没有时间,等我出差回来再办。”
温凉想了想,微微皱眉,“你要出差?出什么差?”
“是从你部门挪过来的,怎么,你要跟我一块去吗?”傅铮好整以暇的看着温凉。
温凉忙摇头:“我不去。”
“那就在家等我回来。”
温凉心里一阵复杂,这话听着好像他们两个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一样,可实际上他们之间的感情却早已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