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栖:"余家是当朝余贵妃的母族,余望是余府
寿安伯的嫡子。“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余贵妃很受当今宠爱。"
楚景:………所以,他什么都没做,就惹上了一个权贵子弟。
楚景敢百分百肯定,今日裴先生罚了余望,那小子绝对把账算在他头上。
柿子挑软的捏的道理恒古不变。
事情朝楚景所想的那样发生了,裴先生罚了余望,余望阴恻恻的瞪着他。
楚景:他想爆粗
这都是什么无妄之灾。他是受害者好吗。
今日要不是姜深帮忙,他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
楚景跟着姜栖离开,走出骑射场时,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余望愤恨的视线。
楚景:糟心jpg
今日一事,楚景也算在国子监里出名了,可惜是“□□。”
别人或许不知道楚景是谁,但提起那个连骑马都不会的学生,大家立刻有了印象。
事后,楚景私下找人打听,还没出个结果,姜栖就怜悯的看着他。
“阿景,你这可真是飞来横祸。”
楚景:“什么?”
姜栖:“我托人问了,余望的妻弟也想来国子监,可惜没选上。”
楚景莫名:“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国子监又不是他开的。
姜栖更同情他了:“因为你进来了,余望觉得是你抢了他妻弟的名额。”
楚景沉默一会儿,“对不起,我可能没理解你的意思。”
姜栖:“因为余望觉得你是举人,国子监的先生是看中了你的功名才收你,而把其他人挡在外面。”
楚景:“可我是正儿八经考进来的。”他还经过面试的!!
姜栖抿了抿嘴:“余望觉得那是那些先生故意走过场,随便找的幌子。”
楚景:合着,怎么都是他的错了。
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国子监放假了,每十三天,休沐两天,跟楚景当初去学堂时差不多,让他找回一点熟悉感。
他念书的时间,他爹已经找好了院子租住,楚成安听从了儿子的意见,没有租铺子。当然,其中还有一个重要因素是因为,齐老爷带着他一起做生意了。
楚景知道这个消息时,沉默了一会儿。
楚成安道:“景儿,爹有出力出本钱的。我们是合伙做生意,不白拿人家的银子。都是你来我往,正常的人情往来,你不要心里有负担。不然爹就退出来,不跟齐老爷做了。”
“没事儿,做吧。”楚景摆了摆手,“是我先前狭隘了,爹很厉害的,只要一个机遇,一定能一飞冲天。”--
楚成安哈哈笑,伸手揉儿子的头,“你看看你,还是读书人呢,一点都不谦虚。哪有这么夸自己爹的。”
楚景也笑了:“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先前爹在固蔯县就已经初见端倪,谁像爹那么能干,几年时间就挣大钱,不但给家里重建老宅,还在县城买了小院,还有好几个地段好的大铺子。”他比了一个大拇指,“爹最棒,换做是我,我肯定挣不了这么多钱。”
“想想爹以前被耽误那么多年,真是好可惜啊。我为有这样出色的父亲骄傲不已。”
楚成安听着儿子的赞美,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要矜持,淡定,啊啊啊,忍不住了。
真特么老高兴了。
楚成安红光满面,只觉得心里涌上一股满满的干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