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哪里不对,我也看不出来。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太师伯,他也在打量着这屋子,但我看得出来他也感觉到了这屋子不对劲。
春兰在我们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修杰哥哥给我们倒好了茶也坐在了春兰的旁边。
太师伯让春兰把事情从头再说了一遍,她说得就是之前我太奶奶说的那些,但是太师伯不知道,她便再说了一遍。
太师伯听完后,看了看我,问我说道:小熹,你是怎么看这个呢?太师伯之前跟你说过这些的,你还记得吗?
我摇了摇头回太师伯说道:我不知道,但太奶奶说了,黄天龙的魂魄有九成是被困在山里了,但是她没法上山去看,所以,不知道是那种原因。
因为我还小,也不是很懂,太奶奶也不让我上山去看。
太师伯听完我的话后,轻轻的回我说道:对,现在黄天龙的情况应该就你太奶奶猜想的差不多,但是具体如何,还是得上山去看看。
然后,太师伯转过头对修杰哥哥说道:你现在带我们去你爸出事的地方看看,要去看过我才能知道他的魂魄是什么原因回不来?
修杰哥哥点了点头后便去拿帽子和水了,我们便起来走到门口等他一起出。
走了快两个小时的山路,翻了三座山,我都快累得动不了了。
就在我走不动的时候听到修杰哥哥说前面就是了。
我顺着他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那是一条小夹缝,夹缝底下有一条小溪。
那小溪很小,远远看去就像一条手臂大的蛇在缓缓的游走着,看的我毛骨悚然。
我们还要再上完这个坡才能直走到那条夹缝,为了能快点到达,我便加快了脚步上坡。
我们离那条夹缝越近了,但越近我的心里就感觉越难受,刚才的是累,但是现在我感觉我心里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一样沉重。
此时,我也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太师伯,他现在也正在抬头看这个山涧的岩石顶峰。
这岩石也太高了,两边都差不多一样高,只不过挨山的这边有一大半石头被山泥掩盖了,露在外面的岩石不多。
而岩石上面的那些泥土还长了很多野草和树,有些树的年份都很久了,树很大,所以小溪被树荫遮了一大半,看起来就觉得这条小溪阴凉阴凉的。
修杰哥哥把我们带到了他爸爸摔下来的地方,正好是在小溪边的岩石底下,那里还有水可以到达。
我知道太师伯是想到了和我一样的问题,因为我刚想开口便听到太师伯问修杰哥哥说道:修杰,你现你爸的时候就是在你指的这个地方吗?
修杰哥哥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也许来到这里他便会想起他爸躺在这里的样子,心里肯定会很难受。
“你现你父亲时,他是躺在水时的?”太师继续问修杰哥哥。
修杰哥哥想了一会才回大师伯的话说道:应该是,但我记得当时的水没有那么深。
我爸只有一小部分是泡在水里的,他还是脸朝下,现他的时候,脸已经泡得不成样了。
身体也有点开始腐烂了,但是因为泡在水里的缘故吧!腐烂的并不严重,还能完整的抬回家里。
“那你爸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见的,你有问过他的那些工友吗?”太师伯边在溪水里洗着手边问修杰哥哥。
修杰哥哥回忆着说道:问过了,具体时间他们不记得了,因为个人有事回家也不会对每个人说,就是和老板说一声就行。
他们的工作都是按劳动力来拿钱的,我爸要是请假就会拿少点,他们还乐意我爸请假,因为那样他们可以干多活挣多一点。
然后,过了很多天,他们还是不见我爸上工才说起我爸是不是有什么事,怎么那么久都不来上工。
而我爸他们是帮老板砍伐木材的,(因为山上的木材都是私人的,有的人卖,有的人不卖。所以,卖的木材并不多,最多三个月完工的,一般都一个多月左右)。
于是,那些工人们就以为我们家出大事了,都差不多完工了,我爸还没有去上工。
过了两天后,大家习惯了也就没再说这件事了,老板他是不会天天上山的,就算上山了,大家都忙着干活,都不会想起我爸的事。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工人问另一个工友:老陈,你说天龙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了,怎么那么久不来上工了,走的时候也没和我们说一声,走得那么急家里肯定出大事了。
另一个工友也点了点头说:我也是这么觉得,还有两天就完工了,也不见他回来,我想他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他们在说这话时,刚好被上山的老板听到了,便问他们俩是怎么回事。
那两工人也是蒙了,刚开始说话的那个工友问老板说道:严老板,天龙没来上工,不是向你请的假么。
严老板也是一脸茫然的说道:没有啊!你们这帮工人帮我干活那么久了,我都认识,他要是请假了我肯定有印象的呀!
此时,那些工友们才感到有点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他们也说不上来。
当时,他们想也来我们家看看的,可是因为还有两天就完工了,他们也很累,不想跑来跑去,便想着等完工了再来我们家看看是怎么回事。
等他们做完工时,离我爸失踪已过七天左右了。
当我和我妈看到那些工人全都回家了,就我爸还没有回来,我们就上山去找了,找了几天也没有找到,这才去找李仙姑给算一下我爸的位置。
直到我们来这里现我爸的时候,离他失踪有十二天左右了。
因为他失踪的具体时间,工友们都记不得了,只记得大约的时间。
太师伯一直低着头在听修杰哥哥说话,看样子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过了一会,太师伯才轻声的说道:这里的阴气太重,死了十几天尸体竟然只有轻微的腐烂。
虽然这里很凉,但现在是八月的天气,中午的温度还是挺高的,这多多少少有点不正常。
“太师伯,你看出来那里不正常了吗?我走近这里也有这种感觉,觉得好烦躁好压抑,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重感。”我对太师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