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一阿拉伯国籍行吗?要不我穿越一把回古代!我就爱三妻四妾的,我舒坦~”
“你缺德。”袁振非但没给龙语酒杯,还把酒瓶也收走了,“我看你睡了会儿也不能算醉驾了,去,想干嘛干嘛去吧。”
“你……”龙语瞠目结舌。
“我跟你一块下去,给你开院门。”
“逐客令?”
“是谁也是等你呢。你三太太也罢,四太太也罢,去吧,伺候去吧。”
“我发现你这人就是特爱认真。”龙语站起来穿了鞋,自顾自去了厨房洗脸,“认真有什麽好儿?好你刚讲什麽呐。”
“我愿意。”
“要不你情圣呢。谁跟你处对象儿也够累的。认真不认真都没好结果,何苦认真找罪受。”
送走了龙语,袁振再回来,一看表,三点都过了。关了影碟机、电视,简单清理了一下茶几,他洗漱了一番上了床。
屋里还弥散著淡淡的酒味儿,并不刺鼻,可他却难以入睡。
门道吱嘎响了一声,是虎子回来了,回来就猛喝水。袁振估计虎子早就回来了,碍著龙语在没敢进来。生生跟门口儿憋半天了吧?天儿这麽冷,虎子是不会夜游太久的……
认真不认真都没好结果,何苦认真找罪受。
要不你情圣呢。谁跟你处对象儿也够累的。
龙语这混账话刺激袁振了。刺激的他觉都睡不成。
他倒是还挺理直气壮。就算俩男的不会有什麽好结果,但至少……你也是动感情的吧?动感情又怎麽会不认真?要都是玩儿玩儿就算图个身体欢愉,那人跟动物还有区别吗?
他就不是人。袁振想到这儿稍感宽慰。龙语就是一大型猫科动物,跟虎子没啥区别。
想到这儿,袁振稍稍欠身,看著趴在dvd架顶儿上的虎子。此刻,虎子盘踞的踏踏实实,尾巴垂下来晃来晃去,要多悠闲有多悠闲。
他可不就是只猫科动物嘛,跟虎子一样一样的。好斗、占地盘儿,年轻时候大抵把附近所有母猫睡遍了,搞不清这片儿猫崽子多少是它出的。老了自娱自乐,还得被其他猫喟叹一声老头目。
龙语就这麽点儿追求。大抵在感情方面就这麽点儿追求。一时痛快。他才不会考虑日後吧?
正想著,大门被挠的嘎嘎响。
晕。狗还跟外头呢!
真是有病。
袁振下了地披上衣服给两条京巴开了门。想他干嘛?想的著嘛!
这人也够祸国殃民的。他一来,猫吓的不敢进门,狗也给忘在门外了。
他爱如何如何,跟自己那是没分毫关系。
两条狗趴垫子上挤在一起也都闭眼了,袁振又上了床。
被窝还很冷,北京供暖晚,这十月底还是得挨冻。
有个人在身边就好了,比如刚才,就觉得特别暖和。
可人不是说有就有的。
何况刚那个还不是人。
袁振入睡很快,到底是累了。他做了个梦。梦里,从窗口跳进来一只黑豹。那是一条毛色亮丽的黑豹,两只眼睛闪著碧绿的光。他以为它会攻击他,谁知它竟慵懒的打了个呵欠,一扭一扭走过来,蹭了蹭他的手,又翻了肚皮让他摸。
这梦真怪。袁振跟梦里都感叹。
不伦不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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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伟回到北京是供暖之後第二天。
此时龙语正在琢磨一个问题:为自我而非迎合大众写作,胜於迎合大众而非为自我写作。这一方针究竟要如何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