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更有甚者。
凡酒楼那边也得到了司马连城砸场子的消息,灵机一动,一群人悄无声息的在各个街头散布消息。
凡酒楼的王掌柜认为不凡酒楼对上司马连城是一场必输的官司。
结局早已注定,他只需要再推一把,让不凡酒楼输的更难看。
一想到好多人目睹不凡酒楼被砸,他心里爽翻了。
朱李氏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麻溜的将赚来的铜板收进口袋,挤进人群。
明显感受到司马连城看向柴晚月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心里一咯噔,立马护在她面前。
司马连城不置可否,低笑:“是吗?”
柴晚月安抚的拍了拍朱李氏的手,走到他面前,定定的看着他,脸上笑意全无。
语气里噙着几分凉意,“若我做出的菜,你在其他地方从未吃过,又怎样?”
司马连城轻蔑的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胸有成竹:“但凡你能叫出名字的菜,本公子都吃过。”
“司马公子这样,可就没有诚意了。”
“大胆,你一介草民有何资格和我家少爷讨价还价?”司马连城身后的下人率先开口,和他家主子一样嚣张的让人生厌。
司马连城睨了小厮一眼,那小厮识相的闭上嘴。
柴晚月根本没鸟那个下人,直接说:“我有两个条件,若我做出的菜,你从未吃过从未见过,你要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向孙掌柜道歉。”
他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他不会输。
“若你输了呢?”
“我不会输。”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姐就是自信。
孙掌柜不动声色的朝柴晚月摇头,他不赞成她的做法。
随即,孙掌柜朝他抱拳致歉:“司马公子,本店愿赌服输,您想怎么砸都行,只是您和柴娘子的赌约做不得数。”
“柴娘子?”司马连城低声咂摸。
柴晚月急了,还想分辩几句,质问孙掌柜为何阻止她这般做。
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整个人就被孙掌柜推着往门外走。
朱敬见掌柜此举,心领神会,和他娘一起搀着柴晚月往外走。
几个人还没有走出门口,司马连城的手下呼啦啦的堵在了门口。
“柴晚月,这个赌约你不敢应吗?”司马连城冲着她的背影大喊。
柴晚月心里陡然一惊,犀利的目光里盛着浓浓的危机感。
身份被识破了。
“若你输了,乖乖的随我回去……”他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嘴巴几乎贴在她的耳朵上,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若你赢了,本公子权当没有见过你,若你输了,乖乖的随我回去……做我家老爹的姨娘。”
一旁的朱李氏看的怒火中烧,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柴晚月的脸色不太好,冷冽的目光泛着森森寒意。
旁人不知道司马连城对她说了什么。
柴晚月自有自己的计较,这场赌局她不会输,可条件一换,她则由主动变为了被动,这种感觉真心不妙。
一炷香的功夫,柴晚月端来一盘菜。
司马连城不屑的尝了一口,立马惊呆了。
“这是什么?”
“鸡蛋。”
“不可能。”司马连城陡然拔高了音调。
这菜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有一点特色,可入口香甜,蛋香十足还q弹,更值得一提的是这蛋丝滑如绸缎。
柴晚月不紧不慢的向众人解释:“此菜名曰三不沾,既不沾盘子,不沾筷子,不沾牙,主要原料是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