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坐在泥地里,母亲的鼾声伴着雨声。
还有两天。
她除了收获一只红肿的脚踝,一无所获。
雷鸣炸响。
在一声滚过长街的轰隆后…
她似乎听见了轻轻的、节奏缓慢的敲门声。
她侧着耳朵,蹲在地上听了一会。
确定是敲门,不是马蹄声。
“玛丽莎…”
母亲睡的很沉。
凯特悄悄到门边,耳朵贴着,又听了一会。
叩叩。
就在门后,就敲的是自己家的这扇门。
“谁在外面?”
她有点害怕。
然而,门外没人回答。
“谁在外面!我绝不会开门的!”
叩叩。
敲门者坚持以某种固定的频率敲击房门。
这丝毫不以门内女人意志而动摇的行为,很快让她将恐惧的情绪扭转成了好奇——是谁在外面?
是谁在雨里,会在雨里敲这个砖房的门,敲这个砖房的门敲二十分钟?
她们一无所有。
谁会在外面敲门?
她趴在窗户上,门的位置却一片黑暗。
叩叩。
几乎快要半个小时。
她越来越好奇。
谁在外面?
没人说话。
不慌不忙的敲击声依然持续着。
她抓着柄断了一半的小锥子,藏在木门后,伸手将门拉开了缝。
正巧有一条闪电划破黑夜。
她吓坏了。
那是一头需要弯腰才能进来的…
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