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膜被他沙哑的嗓音磨着,宋黎胀红了脸,嗫嚅着“那你”
“没措施。”盛牧辞亲着她的耳朵,亲了会儿,又说“下回我提前准备。”
原真是她想多了
宋黎咬住下唇,不再吭声。
他的手从身后绕到前面,抚到她下巴,用手指轻轻捏住,掰过,让她的脸面向自己。
再凑上前,亲到她的唇。
不见光亮的黑暗里,宋黎被他的唇和指引得晕晕乎乎,神志恍惚间,听到他说了句“也不是非得那样才,你说是不是”
他的呼吸烫着她的人中,宋黎开始思忖,又是用手吗还是说他想要嘴了听闻男人都喜欢后者。
她迷糊地想着,不过去长时间,听见他低哑着声,让自己抬腿的时候,宋黎倏地有一瞬的清醒。
那碗面终究是没煮成。
盛牧辞说过天亮前得走,所翌日睡醒,身边空空的,宋黎也没有感到意外。
她坐起身,看到昨晚被某人扔得七零八落的衣物,从里到外都整齐叠放在床头柜。
回想昨晚他心血潮的花样,宋黎敛住呼吸,双颊登时透了红。
在那事上的学问还是比不过男人,她自己手和嘴已足够懂了,没想到,居然还能用腿
宋黎试了一下没站起,躺回被窝里,摸过手机,给罪魁祸了张凶的猫头表包。
那时盛牧辞刚下飞机,坐在开往公司的车里,看到她的消息,一路淡抿的唇终泛出一丝怎,委屈了
宋黎磨红了都是你
盛牧辞能想象到这姑娘当时的表,那双潋滟的眼睛肯定满是羞愤。
还有昨晚抵着她时,她羞得整张脸埋在他身前,涩声叫着他名字,那声音慢慢染上一点哭腔后半夜他到浴室冲洗,回给她擦的时候,昏暗的夜灯下,她眼里还浮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耷拉着睫毛,困倦又委屈地瞪他。
他唇边的弧度深了,事后主动认错怪我用力过头,后注意
宋黎没有下回了
盛牧辞在商务车的后座靠着,难得闲那怎办,我在对你的想法已不单纯了
她控诉装什,你之前单纯吗
这话惹得盛牧辞出了声,他别有用意地哄着我错了还不行吗小阿黎,下次过去,补偿你
宋黎问怎补偿
他说,你说了算,还将曾她的话原封不动还回去手和嘴,都行
那日聊天时,他们谁都没想到,这下次,竟然是在一月后。
这月,盛氏内部不出了什变故,从京市到南宜盛牧辞是连夜回的空都没了。
网上没有曝光任何消息,就证明那变故是不能与外人言说的,所他说近期难抽出空,宋黎就没有多问,只说没关系,公司要紧。
所幸他每天还有通话的时间,尽管有时只有短短几分钟。
此前宋黎始终不觉得,一人会对另一人有那深的眷恋,随着分别的日子越越久,她也在这过程中慢慢,那种眷恋真的是会有的。
而她的眷恋,是在遇见盛牧辞后,日渐强烈。
就好像这世上所有值得欢喜的事,同时加诸到她身上,都不及见他一面得令人雀跃。
关到ateo教授的研究所进修的事,周望还在等着她的答复。
是在九月前的某深夜,宋黎忽然意识到一事实没有他,自己总有撑不下去的一天。
临近初秋,盛夏的蝉鸣声渐渐退场,那几天天气时闷时凉。
宋黎起得迟了,着急去上班,忘关房间里的空调,直到天黑回到家才,冷气开了一整天。
十四也被冷气吹了一整天,因的窝在她的房间里,睡不惯别处。
起初宋黎没觉异常,是在当天夜里,她睡意朦胧时,听见十四时不时出奇怪的低闷声。
宋黎打着呵欠,叫了一声,迷糊着把手伸出床沿招了招,但十四迟迟都没过。
隐约觉得不对劲,宋黎坐起开灯,眯着眼适应光亮后,见十四病恹恹地趴在窝外,窝里都是呕吐物。
宋黎瞬间惊醒,她没有养宠物的验,一时不该如何做,慌慌张张给盛牧辞打电话,但一直都没打通。
幸亏苏棠年的电话通了,半小时后,苏棠年就开车到鹿枝苑接她,带上十四去宠物医院。
当时已是半夜,她们满城地开,找不到一家还在营业的宠物医院。
十四瘫在后座蔫蔫的,很虚弱,宋黎扒在窗边不停张望,生怕错过亮灯的宠物医院。
但周边的城街全是暗的,甚至都没一人影,只有空旷黑魆,宋黎急得眼圈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