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年之久,皇太后八十大寿,天子大赦天下。
苏九音带着自己编制的简陋包裹从青楼走了出来,三年来一直在关在里面还有戏不适应这种自由感。
苏九音换上一袭花魁的衣裳,走进了将军府邸。
门口的侍卫已经换人,“来者何人?擅闯将军府该当死罪!”
苏九音很自然的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我可是你们夜将军的老相好。喏,都看清楚,这可是你们将军亲自给我的令牌,让我可以随时出。”
苏九音放着高傲的态度,在侍卫震惊的脸色下走进了将军府。
府里认识苏九音的下人都震惊的不行,“苏姑娘?”
让苏九音没想到的是这些下人居然还记得她,倒也是稀奇。
她还依稀记得那天夜里一丝不挂的被扔出门外的时候,这些人全都躲起来。没有一个人愿意施舍一件衣服给她。
“你不是被充为官妓了么?跑到这来做什么?”
“脸都毁容了,还是个丑八怪妓女,还敢来这找将军,真是痴心妄想。”
“本姑娘再怎么说也被你们将军宠了八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可要小心舌头了。”
苏九音的性格变得比以前还要泼辣。
苏九音竟直朝着夜寒初的寝室走了过去,一旁的人都睁大了双眼。
寝室的们被敲响,夜寒初那冰冷的声音传出:“什么人?”
苏九音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她身上脂粉的香气迎面而来,夜寒初本是在批阅公务,竟被这香气迷得停下了朱笔,抬头望见的人使他的指尖颤抖,一滴红色浓墨滴入纸上,晕染开来。
苏九音!
虽然脸上涂抹着胭脂水粉,但那条伤疤很难掩盖住。
虽被毁容,但是她那双勾人心魂的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
“奴家从青楼出来了。”苏九音看向他一步步走到他的身边。
夜寒初扔下手中的朱笔,看着苏九音,“你不是说你与我形同陌路,现在你来这里是做什么?”
苏九音妖娆的坐在他的书桌上,她用手指把玩着一缕头发,“奴家来问将军要点银两。家产又都被充公了,奴家的脸也被恩客一不小心给玩坏了,现在连青楼都不要奴家了。”
“所以来求将军赏奴家点银两过活,将军不会不念旧情不管奴家吧?”
一口一个奴家,夜寒初的脸越发阴沉。
苏九音伸手轻轻抚摸着夜寒初那俊俏的脸颊,随手往下抚摸到他的喉结,“虽然奴家的脸被玩坏了,可人家的身子还没有。奴家绝对不会让王爷失望。”
说完,苏九音笑的坦然。
听了这一席话,胸口某处隐隐作痛,好似被匕首刺到心脏一样痛,夜寒初感觉呼吸都开始疼痛。
他立刻抓住苏九音的小臂,大力的甩出门外,“苏九音,立刻从府中滚出去!”
苏九音抬起头大笑,笑出的声音非常刺耳。
“将军可是嫌弃奴家做了三年的妓女?也对,像将军这样身份尊贵的男子要什么干净漂亮的女人没有呢?”
苏九音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死死地盯着夜寒初的脸,“将军奴家说的对不对?”
夜寒初的脸色比之前更加扭曲。他以为以她泼辣的性子出了青楼第一件事伪装成刺客来暗杀他。
可她并没有,这让夜寒初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
她穿着官妓的衣裳,以妖娆的身姿走到了他的面前,缓缓解开了外边一层的纱衣。
纱衣之下还是跟三年前一样洁白如雪的肌肤,勾人心玄。
苏九音和三年前一样,熟练地做到夜寒初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