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竟敢玩弄本人公将军!”
张梁的心中又涌现出一股火气,原来刚刚那将根本没有拿箭,只是虚拉着弓吓他张梁。
“本将军对付不了营寨,难道还对付不了在营寨外的骑兵吗?”
张梁气不过那将的挑衅,当即又让手下的黄巾贼向骑兵杀去,同时命令那百人突围队趁机突围。
张梁的这番动作被广宗城和营寨两方看在眼里。
广宗城上的张宝见张梁受挫,当即请求张角鸣金收兵,只是张角不为所动。
而此时正站在营寨辕门上的沮授却哈哈大笑起来。
“这……公与先生为何大笑啊?”
韩馥被沮授拉上辕门,原本还是双股颤栗,但当他看那些黄巾贼既少兵甲,又没有盾牌,连营寨大门都没摸到,就狼狈被箭逼退的情形后,这才舒缓了一口气。
不过片刻后韩馥又紧张起来了,因为他看见黄巾贼又向张郃率领的骑兵杀去了。
正在他想着要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忽然听见身旁沮授的大笑声。
这……难道公与先生与张郃有仇?韩馥不免在心中瞎想。
沮授捻了捻他的胡须,向韩馥解释道:
“黄巾贼不攻营寨,反而向骑兵杀去,这是想着避重就轻,欺软怕硬。只不过他们刚刚败过一阵,现在不仅队形松散,而且士气全无,所以他们一定会被儁乂将军打败!”
“真的?”韩馥一听,顿时欣喜若狂。
“当然。”
沮授点头,随后又提议道:
“韩将军,现在请点齐人马,在辕门后面等候。等到儁乂将军战胜后,我们只要做出进军的态势,就能震慑住广宗城的黄巾贼,从而达到接应儁乂将军的目的。”
“好,好。就按公与先生说的做。”韩馥大手一挥,就让传令兵传递沮授的计策。
而正当韩馥与沮授对话的时候,张郃这边也做出了决断。
“张将军,黄巾贼向我们这儿杀过来了,我们该怎么办?”说话的是张郃手下的一个骑兵。
面对仿佛人山人海的黄巾贼,张郃丝毫不慌,反而反问了句:“你知道刘备在幽州是怎么用五百人打败五万人的吗?”
“我知道。是刘备用了姜载的计策,先击溃黄巾前军,再让黄巾前军向其后军溃逃。如此一来,黄巾队伍大乱,最后又因为畏惧而向刘备投降。”
那名骑兵夸夸其谈地说出了当初姜载的“倒卷珠帘”之计。
原来卢植早就把刘备五百破五万的事迹告诉给了军中将领,而军中将领又告诉了他帐下的将领,这样一层一层下来,哪怕是一个小兵也知道了其中的奥妙。
“不错,我正想用这条计策。”
张郃说完,当即下令让率下骑兵拉开之间的间距,到时好大面积地冲溃黄巾前军。
骑兵重。所以张郃刚下完号令,就一骑当先,率先向张粱的黄巾贼杀去。而那些骑兵见张郃冲锋,一个个不甘示弱地驾马冲锋。
“杀——”张郃举起手中长枪,大喊一声。
“杀——”这一声则是张郃身后的骑兵所喊,杀声激荡在广宗城与韩馥营寨之间。
“这……”张梁他完全没想到那些骑兵竟然敢向他的黄巾大军起冲锋,而那些骑兵的声势就犹如天雷滚滚般向他打来,向他展露着那不可一世的威势。
“快逃,快逃——”喊出这两个字的不是张梁,而是张梁身后的一众黄巾。
“我这是……又败了吗?”
张梁喃喃地说出了这句话,这时他回想起了自己在这场战争中的表现:先是惧怕箭矢的胆怯,又是被轻易激怒的莽撞,怪不得他大兄二兄一直不让自己领军。
“结束了。”张梁看见那股骑兵的领头将领向他刺出长枪,他胸膛一痛之下,就直直地向后倒去。
“投降不杀!”张郃早就盯上了张梁,现在一枪刺死他后,就想迫降黄巾。
“投降不杀!”张郃身后的骑兵跟着张郃喊着,喊声就像浪潮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淹没了毫无斗志的黄巾贼。
“不好!大兄,快出城去救三弟!”
在广宗城上的张宝嘶喊着,可这句话刚说出口,他就看见他三弟被那将一枪刺中,随后倒地,生死不知了。
“不——”张宝痛心嘶喊着,沉着冷静的他少有这般失态。
“快,快出兵救回城下的黄巾弟兄!”说这话的是张角,他颤抖地指着正在向官兵投降的黄巾弟兄。
“是,大兄!”张宝忍住心中伤痛,当下就转身下楼,想点兵出城。
“快去救——”张角再一次说着,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声音小了许多,就像是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喃喃自语。
“大兄?”张宝心有所感,再次转身看向张角。
他只见他大哥张角的身形仿佛迅枯槁了许多,而随着张角“噗”的一声口吐鲜血,就也像他三弟张梁那样倒地不起,生死不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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