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没反应”他觉得她这副思考怎么反驳他的样子很有趣,“你要是担心,我可以给你看我的体检报告。”
“”
丁念伸手推他,却被他
反手握住“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吗不要躲,你越躲,我就越想和你生什么。”
。
丁念被他那句话搅得心猿意马,在浴室里纠结半天才换了睡衣出来。
她心里有预感是一回事,被他挑明又是另一回事。两米多宽的大床,他睡了一半,留了一半,她看他侧身面向窗户那边,蹑手蹑脚地抓了角被子,屁股刚碰到床,他就坐了起来。
“你不是累了吗怎么还没睡”
“你吹了二十分钟的风,又进进出出的,我怎么睡得着”
丁念摸摸干燥的尾“我以为那门隔音很好。”
是很好。只是某人心不静而已。
他掀开被子下床“我去倒杯水喝,你要吗”
“不要。”
出去再回来,丁念已经进了被窝。人站着倒是不矮,躺下去却缩成小小的一团。他走过去“你确定你要睡外面吗”
“嗯。”
他便还是走到另一边。
丁念听着他关灯,窸窸窣窣地躺进来,等到没了动静,她露出脑袋透气,谁知她刚呼吸两口,他就又动了动。
“傅、傅绍恒。”
“嗯”
她毫无困意,只能没话找话“你经常去国外出差吗”
“偶尔。”
“那你英语是不是很好”
“有翻译。”
“”
她看着黑暗里的天花板“你不爱喝鱼汤,怎么不跟你妈妈说”
“说过了,她不听。”
“那你喜欢吃什么”
“肉。”
“猪肉、牛肉,还是鸡肉”她双手搭在被子上,警觉他的反应,“我不太会做荤菜,但我可以去学。”
“”
“对了,如果你”
他忽然贴了上来,脸停在离她一拳的上方“问够了没有”
“”
丁念怔怔地、迷茫地看着他,竟能从窗外漏进来的光线里看清他的轮廓。那或许不是他的轮廓,只是她脑海中的剪影,但不等她回答,这个剪影便压了下来。黑暗中,他准确箍住她的腰身,嘴唇贴上她的眼睛、鼻子,摸索了会儿,很快顶开了她的牙关。
丁念想挣扎,却使不上力,想出声,嘴却被他堵住。一种奇异的感觉让她战栗,也让她不安,到最后,一吻结束
,她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心跳明显地加了,她听见他问“要不要喝点酒”
她迟疑半天“不要。”
于是,他轻轻笑了声,雨点般的吻又落在她身上。先轻后重,先慢后急,她甚至没有察觉睡衣何时被他推高,直到他的手滑入她睡衣的下摆,从腰间往上,渐渐摸到她的胸口。他的手指轻轻碰到了她从未没人碰触过的柔软,她忍不住颤了下,他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她身上太热了,热得她出了汗,也带走了她清明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