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醋坛子马上就破了,酸满了一地,他不满的揪着她,“失忆了跟他待在一起,就上心了?”她摸了摸他额头,奇怪道,“没烧啊。”
他抓住她的手,“你舍不得他?”竟格外执着的问了。
“没有。”她无奈的推开他贴近的脸,“我只是想知道,你要如何对他。”
“然后你再想办法救他?”
“行了吧你。”她瞪他,“别得寸进尺啊。”
她现,这货从昨天她听了他一会话之后,越嘚瑟了。
“你为了别的男人指责我?”
她满脸黑线,“我不问行了吧。”
“你心虚了?”谁说男人不作的?出来!
他大笑,压着她亲了一口,直到馋足才放开她,看她趴在他怀中喘息,道,“俞玉已经找到他的踪迹了。”
“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与妖族联手。”凤未离说道,眸中闪过冷漠,对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并没有任何感情。
“当年妖族肆虐,将魔界摧残得寸草不生,魔族对妖族恨之入骨,他冒天下之大不韪,势必要诛灭。”
“是么?”她缓过气来,狠狠地在他腰侧掐了一把。
“下次不许随便就亲过来!”
“哦。”他噙看她,“那么本君现在能吻你吗?”
“啊?”她一愣,下一秒就被他压在椅子上欺负,我擦!
他问了然后不管她同不同意对吧,反正有问,就是这个意思吧!她被他吻的昏昏沉沉,忘了自己早就被他带偏了话题,问东答西这种事情就被凤未离干了,她还没反应过来。
战争总是无情的因为妖魔大门开启,两界的平衡被打破,魔界的天气从此进入了变化多端的诡异天气。
可以今天暴雨,明天大太阳,后天暴雪,一周内能领略七种天气风格,这般恶劣的天气,在边境之处尤其的严重。刚刚在暴雪中跟妖军厮杀的战士们,马上就被乌云密布的天气冲刷掉身上沾染的血迹。这是战争的第一个月。
边境的民众们都被撤离了,边境兵之前被珏丞整顿过,用起来格外的顺手,再加上后期补上来的兵卫,要扛住也是绰绰有余了,只是这是一场持久战,要看看谁先耗不起了。
魔界,已不是当年那个弱小混乱的魔界了。
掀开军营的帘幕,珏丞带着一身寒气走进营帐内,他身上的衣服上都结了霜,因为暴雨之后又继续暴雪,温差立马就把衣服上残留的水珠凝结。
他一进屋子就把外袍脱了,闫亓骅正在案前书写药方。他听伺候他的小厮说,他打算写了一份可以让士兵们预防这种多变天气的药方,虽然魔兵身强体壮,但是长期作战再加上天气的原因,也是有些扛不住。
若是有那自然是极好的,对方是强悍的妖族兵,可不是像之前俞清邢带的那些残兵将。
“阿骅,今天没人来烦你去看病了?”虽然军队里也有医官,偏偏这些人又极度崇拜闫亓骅,时不时就要来问询他几个不解之谜。
外面飘着雪,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珏丞很喜欢这种感觉,就是战乱中外面颠沛流离远处战火燃烧,鼓声震天,只要闫亓骅待在身边,总会让他觉得格外的平静。
“无事,便想起来写出来这个药方。”他没有抬头,继续认真的书写纸上的东西。
片刻,终于把一味味药清楚的记下步骤之后,这才抬头看向他。
一看他身上的水珠,顿时眉头一皱,“去换身衣服。”
谁让帐内刚刚已经让人烧起了火炉,他湿着衣服贴在身上也不知难受,珏丞听话的去屏风后面换了身衣服,刚把衣服脱下来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没有带过来。
他瞅了瞅自己已经扔在地上的湿衣服,高声呼喝外面的人,“阿骅,我没带衣服。”
闫亓骅,“…。。。你是蠢货吗?”屏风后面人影耸动,他无奈的的起身。
“等着,我去给你拿。”
他出了自己的营帐,去到主营,他这次是军医的身份过来,军医在军队里面本就是个受人尊敬的职位,旁人也都认得他,见到他纷纷给他行礼。
“闫大夫好。”
“您要找主帅吗?主帅不在。”守在珏丞营帐外的士兵说道。
“没有,我来拿东西的。”他朝士兵点了点头,掀开帘子进去,给珏丞随便拾了一套衣服便回了自己的营帐中。
屏风后面的人听到动静,立马呼他,“阿骅。”
“在呢。”他慢慢的走过去,偏头不看里面,隔着屏风把衣服递给他,“拿着。”
手上的衣物一空,他刚要往回收,腰上一紧,就被人扯了过去。
下一刻就撞上了他炽热的胸膛,还是光1uo着的!
“珏丞!放手。”他咬牙切齿的,伸手要掰开他钳制在他腰间的铁臂,愣是掰不出来。
“不放。”
珏丞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他脸皮在闫亓骅这里已经千锤百炼,厚着脸皮抱紧他,“阿骅,你怎么就对我这般的冷淡呢。”
他扁着嘴委屈的数落,“从刚刚我进来,你一眼都不看我一下,把我冷落在一旁。”
闫亓骅道,“你先放手。”
“不放。”他耍赖的反而抓紧他,“我一放,你就跑了。”
“你先穿好衣服。”他抿唇,手指不小心碰到他光裸的肌肤,顿时被烫了一下,耳朵刷的一下都红了。
他气恼不已,力量却抵不过他,生气珏丞都能厚着脸皮缠上来。
“你帮我穿。”他赖着脸皮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