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醒………
薄司寒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烧了。
薄司寒把她抱起,直冲冲地往外跑。
此刻的薄司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很担心温言有事。
他抱着他,有些慌乱,甚至小跑起来,差点撞到了几个员工。
6聴看到薄司寒怀里抱着个女人,飞快地往外跑,女人的脸埋在男人怀中。他并不知道那是温言。
“卧槽,兄弟,我才几天不见,你自己和美女搞上了?快让我看看。”
6聴正要靠近去看,被薄司寒一脚踹开,“滚开,你脑子里有雪花吗?看清楚这是谁再说话。”
6聴看清楚女人的脸之后,“对不起,说错了,不是美女。”
接着迎来的又是薄司寒的一脚踹。
“兄弟,你这脚跟我有仇是不?”6聴说,“你抱着她干嘛?这么着急。”
薄司寒这才想起正事,“我懒得告诉你。”他抱着温言上了车。
6聴玩世不恭地摸着下巴,“这又是搞哪一出,一会儿对她好一会儿虐她的。”
他想,薄司寒是不是精神分裂啊,还说他脑子里有雪花,切,他才有毛病。
薄家别墅。
薄司寒将车停在院子里,管家出来迎接,打开车门之后,薄司寒却绕过一旁将温言抱下了车。
管家一惊,薄先生这又是做什么?
薄司寒抱着温言去了楼上,不到十分钟,家庭医生也来了。
他提着医药箱气喘吁吁,他的手抹掉额头上的汗珠,‘‘薄总您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地把我叫过来?’’
“不是我,是她。”男人指了指床上的女人。
一番检查之后,医生说,‘‘烧得很严重啊,都快四十度了。我先给她打个针吧。”
薄司寒却阻止道,“不能打针,她怕疼。”
医生很迷惑,薄太太又不是小孩子了。
薄司寒记得多年前温言烧要打针时,眉头紧锁,很害怕的样子,那时,方夏薇还没有出现,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还算融洽。
这是一件小小的事情,却让薄司寒记了很久很久。
他强迫自己回归现实,“先给她挂水吧。”
医生给温言挂了水,贴了退烧贴。
“薄总,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您再喊我。”
男人挥了挥手。
薄司寒看着床上那个脆弱的女人,冷硬的心有一瞬间的柔软。
连他自己都毫无意识。
旁边的人都看得出来。
薄司寒收回目光,吩咐管家,“王叔,去煮点白粥来,等她醒了可以喝。”
“是。”
薄司寒抬脚往外走。
“薄先生,您要去哪?”
“我回公司,你去叫几个女佣来这里守着。”
薄司寒走之后,王叔看着温言,叹了口气。
薄先生对温小姐其实是有感情的。
只是他自己不明白自己的心,或者说他不愿意正视这份感情。
亦或者说,他错把爱当成了恨。
…………
薄氏集团。
6聴坐在总裁办公室里,脚放到了桌面上,拿手机打着游戏。
薄司寒进来看到这一幕,“我都要怀疑我走错办公室了。”
“靠!”6聴吓一跳,“你走路怎么没点声音,害我这局都输了。”
“这是你办公室还是我办公室?”
“是你的,但是被我坐一下也不会……
“死”字他不敢说出口。
“对了,你不是带着温言走了嘛?怎么又这么快回来了?你把她扔路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