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慎凝苦涩的笑了笑。
这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你看,如此绝情。
她恨父亲,恨那些薄情的男人。
但愿,此事过后,她与沈萱,陆修璟,和沈家再无交集。
风起。医院旁。
“季哥哥,我弟弟的病……”宋慎凝满是担忧,急切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手术做不了了。”季城摇了摇头。
不可能。明明找到肾源了,明明自己有手术费了,怎么会,怎么会做不了手术?
她快步上前,对着季城,颤抖着。
“怎么会?我不相信。”风吹起她的衣角,似在安抚。
“据说捐献者被别家高价买走了。如今,你弟弟没了肾源,病情只会越来越重。”季城担忧地看着这单薄的女孩。
她震惊着,高价买走?
宋慎凝突然放肆大哭。
她害怕失去弟弟,更害怕失去这个艰难的家。
“买走他的人是沈渊,你父亲。”季城递上纸巾。
沈渊,沈渊,他要做什么?他怎么能这么狠心,他怎么能亲手斩断儿子的希望,他怎么配当父亲。
“他不配。”宋慎凝瘫软在地,久久难以起身。
凌晨,云城的富豪区。
别墅奢华之极,此处繁华又荒凉。
保安拦下她来,她立在原处,拨通了通讯录中尘封许久的号码。
“是我,有事。”她冷冷开口。
“滚。”这是父亲几十年对她说的最多的话。
“昨晚的事,我录了视频,不想沈萱被揭穿的话,马上开门。”宋慎凝在赌,堵他信不信。
“滚进来。”沈渊气愤的挂断电话。随即安保接了电话后,将门打开。
按照指引,她来到了沈家独栋别墅。
她忙快速的走了进去,这个别墅奢华辉煌,欧式风格,看上去昂贵至极,怕是任何一件摆设都够自己过下半生了。
“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姚君澜斜眼一瞟,甚是看不起这幅低贱样。
“我要那个人!”宋慎凝几乎是吼出来的。
沈渊得意的笑了笑,说:“不可能。我不会让那个小杂种活着。”
他恶狠狠地看着这个女孩,这两个孩子是自己作为男人的耻辱。当年自己亲眼看着他们母亲和别的男人纠缠在床,自己和她那么多年的情分,最后她竟然背叛自己。
如今这小杂种要病死了,他花钱买个肾源,就当那女人还债。
“疯狗拿了钱怎么还在这里。”楼上的沈萱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看见家里的宋慎凝,很是不满。
她走下楼梯,摇曳生姿。
“可以帮你。跪下。”沈萱开口,像是命令。
“跪下?”宋慎凝挑挑眉。难过的别开头。看向沈渊,眼神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