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遏制士族,就要想办法取消士族特权,重新分配生产资料和社会资源,但这样做必然会引起士族的全力反扑。
“乱。”
只有乱了,才能找到机会,才能占据大义,才能吊罪罚诛,才能清理了这些占据地方的士族豪族,只有打掉他们的元气,他们才没有机会阻碍自己对社会进行变革,才能保证生产资料的向下倾斜。
同时,不断地将士族手中的特权收回国家,比如盐铁等战略物资,比如土地,比如士族手中的私兵以及佃户。
跳过九品中正制,直接实行科举制,同时制定法律,限制官员特权,做好监督,将权力关在牢笼里。
当然,这一切都是一个大的方向,具体实施还要日后再说,况且,这么多事情,就算自己穷其一生都不一定能做到。
“任重而道远啊!”
怀着深深的疲惫,刘寒在房间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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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不放心刘寒的沮授、田丰、戏志才、董昭四人一大早便来求见,便看见刘寒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主公,身体要紧。”
田丰以为刘寒是刚接手并州,处理了一晚上的公事。
“元皓放心,我只是在想一些问题,有了点思路,”刘寒说着,看向众人:“伱们几个一起过来,所为何事?”
四人互相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沮授站出来说道:“主公,授知主公胸怀大志,但有些事情急不得,主公需知,我们现在手底下并没有那么多人,顶替他们的工作。”
“是啊主公,北边五郡倒是好说,南边,尤其是太原和上党,他们在地方有实力有威望,倘若纠结起来,仅凭手底下这点人,做不到镇压,就算是镇压了,我们的伤亡也会不小。”
“。”
刘寒手底下的几位谋士,散会之后也没有好好休息,而是聚集在一起讨论,地方大了是好事,但大了之后,需要的人手也就多了,而想要从平民培养一个合格的帮手,至少需要十年,但从士族那里,能找到很对。
去年,主公的行事已经引起当地士族的不满,但占据大义,这些人私通异族,在这个节骨眼上就是死有余辜,并州士族即使不乐意也得忍着。
但现在,若还和去年一样行事,并州这些士族很有可能聚集在一起抗命造反,原本平静的并州必然会战火重启。
太危险了!
“我知道各位先生的好意,我也很感谢大家,不仅愿意站在我这边,还处处为我考虑,昨夜深思,我也知道之前的确太过激进。
因此,我也打算不要做得如此激进,循序渐进,对那些欺压百姓的士族,找到证据,全部处理,那些未犯事的,若其想与我合作,那就接受我的条件,若是不想,我们就暂时井水不犯河水。”
“喏!”
刘寒的一番话语,众谋士心中悬着的一颗石头暂时也跟着放下了,他们就怕刘寒直接大刀阔斧地干起来。
(晚安的意思是我打烊了,不对外营业了,跟睡不睡觉没关系,望周知。
各位晚安呀!
今天七夕哟!
祝有情人终成眷属!)